第一,千萬千萬不要發起誅殺十常侍!十常侍的存在相稱於外戚的一道護身符,有十常侍這些拉仇恨的宦官在,何氏臨時無憂。而一旦十常侍被除,清流黨人的下一個目標必然是與寺人個人一樣臭名昭著的外戚。固然何氏並冇有乾甚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但作為公理的化身,以挽救百姓為已人的清流黨人必然不會放過何氏!
安插完這三重保險,何鹹纔算放心,當即入宮與漢帝劉辯請辭。帶著被漢靈帝召回洛陽的醫聖張機及二叔何苗,連夜在五百麵甲軍的保護之下,出洛陽、過伊闕,飛奔前去南陽宛城。
“現現在,陛下啟用孫璋、栗嵩、高望等人!再這麼忍下去,在禁宮以內,將再無我等安身之地。莫非我等就此引頸就戮嗎?”自從本家的侄子夏牟被擼掉右校尉的官職以後,夏惲就視此為天子籌辦對他們脫手的信號,心中既是氣憤又是驚懼,已經很多天睡不了一個完整結壯之覺。再這麼下去,天子還冇殺他,夏惲本身就要先精力奔潰。
假定說第一條發起,何進還能瞭解的話,那麼第二條,何進純粹聽得是雲裡霧裡。甚麼叫不能孤身前去長秋宮?甚麼叫特彆時候?這個度如何掌控?完整冇有操縱的合用性嘛。更何況,莫非本身的mm會暗害本身嗎?十常侍現在自顧不暇,被陛下的雷霆手腕整得膽驚心顫,抱著大腿求庇護來不及,安敢耍詭計?
第二,儘量減少與何太後的會晤。特彆不要孤身前去嘉德殿。特彆是一些特彆時候的召見,必然要多長心眼,謹防十常侍狗急跳牆乾出甚麼冇腦筋的事情來。
何鹹不放心何進,不顧漢少帝劉辯是否忌諱,強用大將軍令,調虎牢關守將張遼為屯騎校尉、伊闕關守將文聘為射聲校尉、河南郡尉高順為步兵校尉,衛將軍司馬趙雲為越騎校尉,再加上最早過來的長水校尉魏延,湊齊了北軍五校!同時,留下郭嘉以衛將軍長史、北軍中侯之職,坐鎮洛陽。
郭勝蹙眉,想要反對,但看到張讓神采不悅,到嘴邊的話便嚥了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