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看著他,點頭笑道:“猜想罷了,你來的時候過分偶合,那楊奉又是河東軍閥,是以出言相試。”
“那就先待朱紫,謝過賢弟!”徐晃聞言,不由大喜過望道。
“為兄也是無法,現在我身份非常緊急,動輒關乎天下,不成不慎!”徐晃搖了點頭,沉聲道。
揮退了陪酒的眾將以後,房間裡墮入了沉默,看著這位兄弟的臉龐,徐晃歎了口氣道:“子濤,你我多年兄弟,現在已經冇有了外人,有甚麼話,就直說吧。”
“我去楊奉那邊,奉告楊奉兄長已然承諾與我裡應外合,兄長隻需如此這般,定能叫那楊奉喪失慘痛!”
方盛聞言不由氣苦,指著徐晃道:“好你個徐公明,本覺得你是誠誠君子,不想竟然出言詐我,卻不知何時變得這般滑頭?”
方盛正想著如何開口,不想徐晃卻已經先行點破,心中一慌,一身酒意刹時醒了八分,趕緊看向擺佈。
“小弟信得過兄長的眼睛,再說,繁華險中求,小弟倒是情願搏上一搏!”方盛笑道。
徐晃將方盛拉入營中,早已擺好了酒宴,兩人多年不見,也確切有很多話要說,這一番酒宴,直到深夜,兩人喝的麵紅耳赤,醉意熏熏才停止。
“計將安出?”徐晃聞言,不由大喜,趕緊問道。
“若賢弟情願與我共同幫手,自是再好不過,他日你我兄弟同朝為將,豈不美哉!”徐晃淺笑道。
“賢弟不成胡說!”徐晃趕緊做了個禁聲的行動,出門看了看四周,肯定冇人偷聽以後,才返回屋中,當真的看著方盛道:“此事你便是猜出來也莫要張揚,不然,你我兄弟交誼,怕是至此而終。”
“莫不是……”方盛聞言一怔,隨即目光一亮,看向徐晃道。
“兄弟包涵,這幾日幾番交戰,卻未能趕上一個有本領的,當真手癢難耐,看到兄弟前來,不免摸索一二,逛逛走,我已備下酒宴,你我兄弟徹夜不醉不歸。”徐晃上前,一把抱住方盛的肩膀,不由分辯,就帶著方盛往城中走去。
徐晃擺了擺手,坐在塌上,點頭道:“我若要對你倒黴,何必現在脫手?”
“行了,冇要效仿這等小人行動,此事我自有計算,你隻需求忠心於我,天然不會少了你的好處。”郭汜冷哼一聲道。
徐晃搖點頭道:“如果那李傕、郭汜,本日隻為兄弟你的情麵,就算舍了這身官職,隨你投往他處又有何妨?隻是一來,那楊奉也一定是甚麼明主,二來,這長安城裡,卻有人需求我相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