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此!”劉拓眼睛一亮,頓時想起了劉璋臨走之前留下的手劄。這些年來,他一向貼身放著這封信,隻是一時健忘了。
“諾!”固然已經做了四十多年的天子,本年也有七十多歲,但劉拓對父親的尊敬仍然冇有竄改,拜見過母親,他立即遵循父親的要求,將書與石碑埋在夷洲刺史府地下千米處。
“陛下,不成啊!”郭奕急道:“若如許做,天下還是劉氏江山麼?”
……
“孩兒明白了!”劉拓躊躇了一下,卻冇有分開,另有些欲言又止。固然他同意了劉璋的做法,但心中另有些迷惑。
拿出劉璋留下來的手劄,劉拓翻開來一看,隻見信中寫到:“吾兒繼業,當你瞥見這封信的時候,為父多數遠在他鄉,而你卻在為後嗣題目煩惱不已。實在,為父早已有了籌算。若你冇法擔當大統,為父便親身履行信中的打算。可你是為父的高傲,故而為父將這個打算留給你。若你的子嗣中,無人堪當大任,便由你履行這個打算!”
很多學者都不明白書中的內容,最後隻能猜想劉璋也是一個小說寫作愛好者。隻是漢朝的小說寫作,讓人匪夷所思。不過,劉璋如何說也是古蹟的締造者,就算他會寫小說,也冇有人持思疑態度。
“都讓開,考古專家季玨出來了!”大漢國最著名的考古學家季玨渾身灰塵仆仆的走了出來,一群記者立即將他圍住了。
時候再晃,眨眼千年。
寫這本書,清風有高興,有失落,也有蒼茫。固然這是清風第二本書,但真正算起來,清風還是一個新手,在很多處統統完善。
半年後,遺址終究被清理結束,考古學家季玨也把發掘出來的石碑上的泥土清理潔淨,並找到了鐵盒的翻開體例。相乾當局肯定了石碑與鐵盒是興漢始皇期間的東西,立即麵向全天下召開訊息公佈會!
瞥見這個石碑,中華大地上的漢人揚眉吐氣,他們都思疑劉璋是不是未卜先知。當然,也有人思疑劉璋是穿越者,卻冇有證據,隻能杜口不言。
“陛下,您叫我來,有何要事?”大將軍薑維來到皇宮,微微向劉拓行了一禮,便坐了下來。在劉璋的熏陶下,劉拓也不是拘禮的人,再加上他與薑維是義兄弟,在冇有外人的環境下,兄弟之間自不消多禮。
固然劉氏不再是中原之主,更有人分開了中原,但不管是孫尚香那一支,還是劉拓之子劉雄,都冇有健忘劉璋的血誓。跟著他們征服天下的腳步,大漢的年號也一向持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