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就玩把大的!”劉璋有些陰沉的說:“翼德,你帶著軍隊到處殺人放火,讓山上大亂,特彆是牛馬這些大型牲口,疾奔起來也是很有殺傷力的。史阿,你隨我直搗那些貴族們的駐地,能殺的儘量殺光,此次我們不能管甚麼漢人仆從了,不然我們也會陷在山上。天快亮的時候,不管成果如何,山下彙合,明白了冇有?”
“是!”張飛帶著人去給屍身補刀了,史阿在一旁皺皺眉頭卻冇有說話,他也曉得慈不掌兵的事理,隻是冇想到劉璋這麼狠罷了。
“公子,這是不是有些太殘暴了!”史阿看著滿地的屍身中竟然另有一些小孩子,心中非常不忍,他的俠義之心又開端眾多。
“這不希奇!正麵打不過,人家能夠偷襲!”劉璋見史阿大驚小怪不由笑道:“外族向來全民皆兵,老弱婦孺也能上陣殺敵,而我們漢人常常忽視這些孩子、婦孺,把他們當作我們漢人子民來對待。可他們都是白眼狼,一有機遇就會狠狠咬我們一口。那些士卒不忍心殺他們,但是他們卻能狠下心腸偷襲那些想放他們一條活路的士卒!先賢有雲: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劉璋摸到一座燈火透明的帳篷外,悄悄把帳篷劃破一個小縫,隻見內裡歌舞昇平,另有一個粗狂大漢對著主位上的男人大聲道:“峭王大人,丘力居大人去大漢打草穀了,您如何不去啊?”
劉璋帶著史阿和張飛趁夜悄悄的潛入了烏桓山,不管是丘力居,還是烏桓山的貴族們都冇想到會有一支漢軍竟然能打到他們的王庭聖地。
山頂上的火越燒越大,在山下看上去,整座烏桓山就彷彿一根龐大的火把。最早殺出去的峭王站在山腳下看著山頂的火光,心中氣憤、絕望、仇恨百感交集。可讓他最不睬解的是,這些漢軍是從那裡來的,又到底有多少人,為甚麼到現在都冇有任何諜報,就彷彿從天而降普通!不過,他很快就曉得為甚麼冇有人來報信了。
“好!”劉璋拍拍張飛的肩膀道:“分頭行動,待我信號一起,你就開端!”
劉璋引弓搭箭,一箭射向逃竄中的峭王。或許是心有所感,或許是峭王本來就是躲箭妙手,他把身材一歪,長劍紮入了他的肩膀,卻躲開了關鍵。等劉璋再想補一箭的時候,峭王已經不見了!劉璋有些可惜的收弓道:“史阿,發信號!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