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成齊聽了倉猝跪下,陸平叫道:“仆人……不對,不對,仆人昨日單獨領兵,誓詞乃是昨日之戰的誓詞。本日仆人隨雄師而戰,可做不到將財賄平分給眾軍之舉。是以昨日的誓詞可管不了本日之行。”
見邱易有些不解,車臘笑嗬嗬的講解道:“老夫觀這杜姓賊將,也是空有勇氣,卻不懂技藝之輩,以是在頓時交兵隻曉得蠻力,卻不懂用巧。麵對成齊氣勢洶洶的一矛,不敢力拚與巧鬥,隻能躲閃。如果老夫來戰,老夫隻當作齊的騎馬挺矛的行動,就能瞧出他對技藝的精熟程度,便可定下與其交兵是力拚還是巧鬥了。老夫隻需將矛朝他矛上一架,讓開矛的刺擊方向,再藉助馬力一抹,便可取其首級了。這賊將麼,與成齊起碼有十數合打了。”
邱易拍拍二人的肩膀說道:“你們二人的心機,在這很多年來,我又如何不知。我並未見怪你們。隻是這等事情最好少做為妙。真做多了,總會有透露的一日,到時,我又如何救你們纔好?有了這些金餅,再立下些功績,也能求得一縣之尉的官職了。我欲求不高,以是今後還是莫要再為了。”
兩馬交叉,邱易擔憂的不由轉過甚不敢去看,卻甚麼聲音也冇聽到。本來成齊的長矛長達丈八,而杜遠的長槍隻要丈三,短了有五尺之多。以是杜遠提早躲過,並未與成齊的長矛訂交。
黃巾賊右翼主將廖暉批示不便,餘軍大亂,方纔退回城中死守,轉眼城門告破,隻得領了百餘人,護著家小朝南麵的山中逃去,不見了蹤跡。
隻可惜急倉促打頓時前割取首級的車臘充耳不聞,隻顧自做自事。劈麵黃巾賊軍傳來一聲怒喝道:“全軍反擊,將這群狗賊全數殺光,為我兒報仇。”
成齊連連點頭,叫道:“仇家,仇家。陸平曾說過,當今的朝庭可不是疇前的朝庭,建功再大,也不成能真的得賞官職,還需很多的人事辦理纔是。仆人身無餘財,我們這也是預作策劃罷了。”
陸平嘻嘻笑道:“我們曲本日好一陣辛苦,又是誘敵,又是殺將,最後還攻奪了城門。主將卻說首功當屬斬殺杜厲的蘇橫及其麾下騎卒,這也太不公允了。主將犒賞不公,我們就自已取了財賄自賞好了。”
成齊嘿嘿笑道:“破城後,我與陸平兩個直奔縣衙後堂,當即取了杜厲藏在衙中的財賄,藏於馬鞍之下,然後又迴轉到軍中來,統統都神不知鬼不覺的,底子無人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