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剛反應過來的史阿和祝奧看到姬平如此英勇,也不由張大了嘴,隨即回過神來,想到姬平先前的交代,二人敏捷後退,趁亂奔向東麵那條冷巷。
他眼裡閃過一絲戾色,將挾著的伍瓊和周毖扔在地上,搶先衝了上去,也不拔長劍,大吼一聲,一把抓住那羌胡兵刺來的長矛,反向用力一搗,便穿透了那兵士的皮甲,刺入了心臟,直推了兩三丈,將那羌胡兵釘在了一根柱子上。
一旁史阿和祝奧都看著他,明顯是以他馬首是瞻,眼看那幫羌胡兵哇哇大笑著就要行刑,姬平一咬牙,孃的,既然趕上了,那就救人!
姬平這才收回察看潘鳳的目光,起家道:“這位想必是外兄吧?”
他從這個青年的臉上看到了大將軍何進的影子,想必就是何進的獨子何鹹了。
“不敢稱大名,仆姓潘名通,公子請。”中年男人側行,領著他們去客堂。
潘鳳?!
斯須,一個約莫二十歲擺佈的文弱青年走了出去,睡眼昏黃,嘴裡還指責著潘通:“這個潘叔,深更半夜到底何人來訪?如何甚麼都不說,還叫母親何為?”
二人還在躊躇,姬平卻利索的從懷中取出一個刻畫猙獰、血跡斑斑的皮革麵具,藉著衣袖諱飾,敏捷戴上,一旁的耿忠和十月行動也不慢,都戴上了麵具,這是他們鬼影的標配設備之一。
“啊打!”姬平怪叫著飛起一腳踹去。
姬平笑道:“本來是潘隱叔父的兄弟,難怪有些麵善,不過潘隱叔父尚活著,先兄的稱呼彷彿有些不太安妥吧?”
那羌胡兵狂噴一口鮮血,飛了出去,又連著撞飛了前麵一個羌胡兵,倒在地上再爬也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