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之前從無跟蹤人的經曆,但明顯沈明鈞也不具有反跟蹤的經曆,他一起往前走也不曉得轉頭看看。
這天沈溪早上起來得有些晚,正在吃東西,隻見王陵之推開院門,興沖沖地跑了出去:“師兄、師兄,我完成你交給的任務了,特地過來跟你知會一聲。”
“師兄,傳聞南門這邊很亂,一會兒我們碰到柺子如何辦?”
“咦!?小郎,你……如何來了?”
王陵之抹了抹因為酷暖流下來的清鼻涕,笑嗬嗬道:“跟師兄學輕功,那裡管得上冷啊?”
王陵之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我跟蹤過你爹兩次,一次他回這裡來,到了院子外我發明冇甚麼非常就歸去了。三天前,我問劉管家你爹這段時候常去哪兒,他說你爹下工後喜好到南門那邊,成果明天我跟去了,到了靠近城門邊的一個陳舊巷子就瞧不見人了。”
因為冇發覺老爹有外遇,沈溪感覺冇需求再躲躲藏藏,站在籬笆外冇分開,沈明鈞忙活了半天賦發覺沈溪和王家少爺王陵之站在內裡。
沈溪本來聽老爹去了南門,還覺得老爹是去“風花雪月”“享用人生”,聽到前麵不由瞪著王陵之:“跟丟了你還美意義跑來講你完成任務了?唉,算了,你記得大抵位置吧?明天咱倆一起跟蹤,我倒要看看老爹到底在做甚麼。”
院子裡的雞鴨看到人出去,四周亂跑,幸虧籬笆紮得很高很健壯,想跑出去也難。
固然再靠近會有隨時被髮明的風險,但沈溪還是硬著頭皮上去,他想的是趁此機遇必然要讓本相水落石出,不然睡覺都不會安穩。
沈溪瞥他一眼,道:“教你武功是乾甚麼的?有柺子,咱打不過莫非還跑不過?彆長賊人誌氣滅本身威風!”
“你前次就跟到這兒?”
“我……”
沈溪點點頭,他猜想,如果老爹在內裡有女人,應當會給女人租個好點兒的處所,到底老孃每月托他送回家的錢很多,如果養的外室安設在這類破茅舍中,誰會放心跟他過日子?恐怕早就跑了!
沈溪等了等,冇見到沈明鈞出來,便問中間探頭探腦的王陵之。
王陵之點點頭,在他聽來這話深含哲理,學武功是為了行俠仗義,那裡能怕賊人?可他跟沈溪學了有半年時候了,一向冇機遇“一展所長”,這下反倒但願能碰到柺子,到時候也好和師兄並肩作戰,過過手癮。
跟王陵之商定好時候和地點,沈溪便歸去做籌辦。
正月二十八,適逢農曆二十四個骨氣中的驚蟄,間隔沈溪上學的日子又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