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後,穿戴皮裘綠裙的小娘拉著父親的衣服,探著頭,一臉體貼。
風景雖美,但禁不住寒意滲人,李延慶和嶽飛遊賞了小半個時候就籌辦打道回府了。
“好!”嶽飛承諾一聲,便向小湯河南麵走去。
“我冇事,隻是一點擦傷!”李延慶趕緊擺手。
“你們運氣不錯!”
中年文士卻不管他,拉開他的手,翻開小衣察看,李延慶無法,隻得扭過甚去。
湯正宗悄悄縱馬疇昔,嶽飛、王貴和湯懷也趕緊催驢跟上,李延慶騎在最後,他的小毛驢見火伴奔遠,焦心腸邁開四蹄奔馳,李延慶頓時手忙腳亂,驚呼道:“慢點!慢點!”
李延慶狠狠瞪了他們一眼,兩個重色輕友的傢夥。
去景區隻能步行,小橋上停滿了遊人的牛車和畜力,湯正宗笑道:“你們去吧!我來給你們照看毛驢。”
中年文士老遠瞥見了李延慶,便過來看看,不料恰好撞見李延慶子察看傷情。
李延慶冇法再騎驢,隻得躺在馬車內返回縣城,湯正宗則帶著嶽飛三人騎驢跟在馬車前麵一同回城。
麥地裡有厚厚的積雪,李延慶冇有受傷,卻非常狼狽,頭上、臉上、脖子上滿是積雪,皮裘也被扯開一個小口兒,這時,馬車上有個小娘子焦心喊道:“爹爹,有個小哥哥掉進田裡去了。”
上午,李延慶和三個火伴便騎著毛驢,興趣勃勃地跟從著湯正宗去小湯河撫玩雪景,小湯河位於湯陰縣城以北約十裡處,是相州聞名的一處雪景區,官道上行人頗多,很多文人雅士也和他們一樣去小湯河賞景玩耍。
“大伯,我們先去了。”
兩邊是一望無邊的麥田,被厚厚的白雪覆蓋,萬裡無雲的湛藍天空彷彿蒼穹一樣覆蓋著大地。
王貴和湯懷已急不成耐地奔了下去,嶽飛還在等著李延慶,“慶哥兒,快點!”
“大伯不去嗎?”李延慶問道。
中年文士實在心疼小女兒,他見時候還早,看看雪景也花不了多少時候,便笑道:“好吧!我們去前麵調頭。”
他回身便走,中年文士卻一把拉住他,“我車裡恰好有傷藥,上點藥,消消淤腫,不然傷情要惡化的。”
“五哥,我們分頭找吧!你走南麵,我走北麵,等會兒在橋那邊彙合。”
這時,一輛破壞的牛車停在官道上,幾名家人正在補綴輪子,劈麵恰好駛來一輛馬車,馬車和牛車交彙,占有了大半條官道,隻要路邊有一條狹小的小道,約三尺寬,行人紛繁從小道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