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以孝義見稱,虎父無犬子。”中年男人隨口又讚了一句。
中年男人抬手捋了捋稀稀幾根的鼠須,一臉自傲,“老夫在學裡當差二十載,觀人無數。觀你二哥的脾氣不長於寒暄,與你沈家祖上幾位一樣,經濟治世非其所長,就是埋首專研聖賢書的酸儒,文采不飛揚,申明不顯,就算考中秀才也頂多做個教書的先生。不信我們走著瞧。”
“那必然的,生子當生沈道賢嘛!”中年男人唏噓的道,“你二哥也不錯,脾氣端重,博覽群書,就是為人不苟談笑,整天板著一張臉,不像你大哥脾氣曠達,大家爭相與他交友,無有不該的。依我說他將來的成績怕是有限,難出頭啊!”
欞星門的火線是洗馬池,再前麵是帶有幾分肅殺的戟門,門路絕頂就是金碧光輝的大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