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年,容思行曉得父親對二弟的態度,乾脆讓二弟也去了青州,跟他一起在上善書院念學。
現在兄長不在身邊,他單身一人肄業,更感覺艱钜萬分,也是因為信賴和依靠,以是纔在信中,直接抱怨了出來。
容思行緩慢地擦去眼淚,用力地點了點頭,又向遲不歸伸謝,“另有姐夫,也感謝你,當初是你救了我和阿姐,以是才......”
到了三月,開殿試,容思行帶著百口人的期盼入宮麵聖。
會試結束後,很快便布了榜,容家大郎容思行,眾望所歸,一舉奪得頭名,成為會元。
“這桌菜是我親手做的,你在宮裡定然冇吃好,再用些吧。”
遲不歸卻搖了點頭,必定道,“不管男女,我都喜好。和夫人一樣,都是老天賜給我最好的禮品。”
容思行垂下頭,將眼睛壓在姐姐的肩膀上,甕聲甕氣道,“阿姐,感謝你。若不是你,就冇有本日的容思行。”
等殿試成果的日子裡,容思行幾近隻乾了一件事,那就是睡覺。
這句話讓容晚玉也心頭也湧上了一股酸楚和光榮。
以是比及宮裡的旨意敲鑼打鼓的送來時,他還在呼呼大睡,是被mm容秀玉催醒的。
門口並冇有人,隻要一個東西模糊發著光,在巷口,有一個穿戴半古道袍之人,笑著衝遲不歸點了點頭,張嘴說了一句甚麼,而後消逝不見。
光榮是因為,老天垂憐,讓本身重活一世,救活了弟弟,親眼看著他長大成人,變得如此超卓。
清楚就和宿世她身後,被半仙化作石頭的大小相差無幾。
容思行點了點頭,確切冇甚麼精力,徑直回了鬆柏居,書童拿著一封信遞了過來。
“既然考完了,就放寬解,先好好歇息,將精氣神養返來。”
說完又道,“不過不曉得也好,到時候就是一個欣喜。”
酸楚是因為她想起宿世,本身當真落空了本該密切無間的弟弟。
“就當,是這位仇人給我們未出世的孩子的禮品吧。”
信的開端,容思非還提及了本身在書院的日子不大好過,不是因為和同窗相處不好,而是因為他感覺本身實在不是讀書那塊料。
容思非現在也有十歲了,在容家,這位已故姨娘所生的庶出少爺,是特彆又難堪的存在。
和旁人分歧,容思行在家時對當時獨一的弟弟很好,便是厥後去了外埠肄業,給家中寄禮時,也都冇忘了容思非那一份。
以送信的光陰來看,容思非寫信的時候,定然還不曉得會試成果,隻是出於對兄長才學的必定,纔在信中提早道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