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那小侍女就掂著裙子小跑過來,又往朱安然手裡塞了一個銀裸子。
“你有草藥?”老中醫本也就是隨便掃一眼罷了,不成想掃了一眼,眼睛就一下子亮了,連鬍子都給扯斷了兩根。
朱平地跟朱守義一樣,木訥卻不陳腐,深知打賞隻是偶爾罷了,這個叫金銀花的野花纔是一個細水流長的收益,要曉得山裡這類野花另有很多呢。
朱安然扭過甚問道,“老神醫另有事嗎?”
朱安然對這個代價比較對勁,這個藥堂還是比較公道的,冇出缺斤少兩,金銀花在家稱的也隻是兩斤三兩罷了,金銀花彆看本身背了一揹簍回家,實在也冇有多重,更彆說曬乾以後了。
“小弟弟小嘴真甜,夫人讓我給你的,歸去買些好吃的哈。”小侍女說完,摸了摸朱安然的小胖臉,又掂著裙子去追夫人去了。
兩個小學徒嘀咕了一下,一個學徒很不美意義的跟老中醫說,“徒弟,這藥方統統的藥都抓好了,隻是缺一味金銀花。”
走到門口的劉夫人轉頭看了一眼,有些不測,側頭給一旁的侍女低聲說了兩句話。
“今後如果另有這類藥材,晾曬好後能夠直接送來。不過代價會有浮動,你們要故意機籌辦。”老神醫撚著鬍子說道,一方麵是賞識朱安然的靈氣,另一方麵是金銀花的質量真的很不錯,藥堂對金銀花的需求量還是很大的,含有金銀花的藥方、藥膳方特彆常見,以是決定叫住他們,結個善緣。
“彘弟,你乾嗎去。”
朱平地聽後,頓時鬆了一口氣,“哎哎”連連承諾。
一旁的朱平地早就混亂了,山裡的野花不但能賣錢,竟然另有人給賞銀。
怕朱父久等擔憂。
朱安然哥倆進入藥鋪後,立即就有一個小學徒過來號召,並冇有因為兩人穿戴樸實就有輕視,小學徒笑問,“兩位是看病還是抓藥,看病的話還得費事稍等半晌。”
“店伴計保管不善,水漬侵濕了庫存的金銀花。”小學徒照實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