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花一斤一錢銀子,總計二斤三兩;柴胡一斤一錢八分銀子,總計一斤六兩;貓眼睛一斤二錢銀子,總計三斤十二兩;山棗樹根……”
“老先生,這……”
……
“這無雲山中到處是寶兒,本日小子不但帶了有柴胡來,另有這貓眼睛、金銀花和山棗樹根,前兩樣已然洗淨曬乾,這後一樣也用刀子切片曬乾,瞅著已經能夠入藥了。”
忙活完買賣老郎中這又同狗剩閒談了幾句。
“倒是雪中送炭!”老郎中聞聽此言不由臉上這也帶著笑,咱大明的藥材暢通有些困難,藥鋪裡缺醫少藥的征象時有產生,麵前這小娃娃帶來的幾味藥,本身這藥鋪要麼已經用儘,要麼將儘。
狗剩的小嘴兒像是抹了蜜一樣道。
“這位小友但是要治病?”
“我叫李狗剩,師從桃花坡上的李大用李先生。老先生,爹爹在草市上等我好久了,我該走了,咱他日再敘?”
我的天,怕是李老爺家一天也進不了這麼多銀子吧?
狗剩一笑,暴露一排光輝的小白牙,解下大簍子,抓了一把:“您瞅瞅,這不就是柴胡?這是我從那無雲山上采摘下來的,已然晾乾,已經能夠入藥了。”
乾藥材這東西瞅著占空間不小,不過分量倒是不重,滿滿的一大簍子這才七八斤的分量,不過所得已然頗讓人眼紅了!一兩二錢銀子!
老郎中非常對勁的點了點頭,本來還是一孝子,這就號召已安排阿誰的伴計小六子:“來,分類過稱,連著卻纔已然入藥的那三錢柴胡,代價一併算將出來。”
李父瘋了。
狗剩一言讓麵前的老郎中和小伴計都是非常一驚,小伴計hold不住,趕快這就湊上來,接過狗剩手裡的乾柴胡,細心瞅了瞅,嗅了嗅,還捏了一片丟進嘴巴裡嚼了嚼:“先生,真是柴胡,真是柴胡!”
付了五錢銀子,李狗剩這就揣著剩下的八錢銀子,來尋李父。
小伴計一邊過稱,一邊撥拉算策畫數,一邊算著一邊念咕著。
“那就感謝先生了。”狗剩咧嘴,暴露一口白牙,光輝一笑。
……
“非也,小子來,是給先生送藥來了。”
“嗯。”老郎中點頭淺笑:“你這娃瞅著才十一二,倒是討人喜的很,喚何為麼名字啊?可有蒙學?師從誰家?”
“好,好,小六子,快去抓藥。”
現在本技藝裡掐著一兩八錢銀子!還加一副沉甸甸的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