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李無晏彎下腰細心看了看月月那紅腫的腳腕,然後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說道:“可我是真的感受冇甚麼大礙啊,大夫您趁便幫我一起看看吧。”
“我家祖上八代可都是大夫,這臭小子竟然質疑我。說你呢臭小子,快過來,我給你上上藥。”
“可這……這是醬油啊?”
月月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分不清我還不會先嚐一口嗎,你就放一百個心!”
“不,我是想說固然味道很怪但還是處於勉強下肚的範圍,就彆華侈糧食了。”
月月嘟著嘴,臉轉向一邊,自暴自棄的說道:“好了好了,你嘲笑的目標達到了,能夠倒了吧。”
“好了好了我曉得了,從速倒了吧,彆吃了,等下腦壞肚子如何辦。”
月月理所當然的答覆道:“炒菜前不消放油嗎?你好蠢啊。”
“不可。”月月回絕道:“你肋骨都斷了,我如何美意義費事你呢。能夠是我還冇風俗這點小傷痛吧,過一下就好了。”
飯後,月月籌算清算下碗筷,李無晏趕緊將她手中的活搶過,說道:“這還是我來吧,你腿腳不便利,我如許費事你多不美意義。”
“雞蛋?我家才吃不起那麼貴的玩意。”
聽到這話最驚奇的反而是李無晏本人,他再活動了一下滿身,不成思議的問道:“肋骨真斷了?可我為甚麼一點感受冇有。”
他長大嘴巴看著月月,問道:“你這是在乾嗎?”
“我們去找一個八代武師看病。”
“不打緊不打緊,這傢夥身材好的很,不會那麼輕易感冒的。你等會穿吧,我給你上點藥。”說完,薛大夫就走向藥櫃四周翻弄著。李無晏無聊的甩了甩胳膊,對薛大夫問道:“薛大夫,那這傢夥要上藥嗎。”
“彆彆彆。”李無晏趕緊擺手道:“我們家冇肘子,並且我比來冇甚麼胃口,吃不得油膩的東西。我看就明天做剩的那幾個艾草粿就挺好的,你幫我熱熱吧。”
“不不不,還是算了吧,能下肚的量也隻限於這一碗。”
“是你看的病人多還是我看的病人多。”薛大夫吹著鬍子不滿的說道:“如果都這麼輕易診斷,那誰都能當大夫了。”
“你腳不是也受傷了嗎?還是我來做吧。”
“你皮糙肉厚啊,笨伯。”月月將衣服扔向李無晏,叮囑道:“快把衣服穿上,等下著涼瞭如何辦。”
李無晏摸了摸後腦勺,猜疑的說:“不是啊,如果隻是輕微扭傷如何能夠腫這麼大。”
李無晏難堪的看了她一眼,問道:“但是你分得清油鹽醬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