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超看到掉在地上的柿子,哈哈一笑道:“哈哈……文哥,這如何算。”
樂文兩人剛到闤闠就看到了一個熟諳的身影,趕緊跑了歸去,喊道:“小才子,你如何在這裡。”
這戶人家房屋看起來很陳腐,房屋中間是堂屋,堂屋兩邊分東西兩間配房,屋頂上的長著青苔的瓦片都有些殘破不全,院子裡的一顆柿子的樹枝伸延在瓦片上,樹枝上的一個紅彤彤的柿子彷彿已經熟透了,‘啪’掉在瓦片上順著傾斜的屋頂滑落了下去。
龍超虎目圓睜的盯著鄭良才道:“打你又怎滴……”
工夫荏苒,如白駒過隙,突但是矣!
白衣少年淡淡一笑說道:“彆對勁,纔剛扔了一個柿子,樹上的柿子還多著呢。”
柿子樹的樹乾又粗又大,樹葉展開,帶綠色至褐色,無毛,散生縱列的長圓形或窄長圓形皮孔,長滿綠葉的樹枝上,掛著的柿子大多已經變得紅彤彤的了,隻要少量還略帶青澀。
王氏想到相公還冇有吃早餐,看了看籮筐裡的紅彤彤的柿子就對兩兄弟叮嚀道:“你們兄弟倆帶幾個柿子去給你爹帶去,早上你爹還冇用飯就去擺攤了。”
灰衣少年剛走出屋外,一名年紀三十出頭,身著一套藍綠色的羅裙,紅潤的臉頰,長相普淺顯通的婦女就從堂屋走到門前說道:“你這個做哥哥的,如何讓弟弟去爬樹啊,柿子樹這麼高爬上去多傷害啊。”
“弟弟,你摘到一個,就往籮筐裡扔,掉地上一個,就罰你給母親捶背一個時候。”白衣少年昂首看著已經爬到樹端的灰衣少年,詭秘一笑道。
一個年紀十一歲的少年,身著紅色粗布盤領衣,胸前掛著一顆狼牙,溫文爾雅,氣度軒朗,頭戴四方安定巾,小麥色皮膚,劍眉下一雙燦爛如寒星的雙眸。
“如何,你又想打人不成?”鄭良才兩手才一掐腰,詰責道。
明天一家人剛搬到了唐縣,不過屋子是租的,樂父給人寫手劄和春聯來養家,不過支出很微薄,還要靠母親織布補助家用。
樂文和龍超齊聲道:“好的,娘。”話剛說完兩兄弟便帶著幾個柿子往闤闠走去。
闤闠還是平常那麼熱烈,熙熙攮攮的人群,在闤闠裡來回交叉著。
樂文看龍超又想打人,趕緊禁止道:“龍超,你如何還是這麼打動,說火就火呢,我和鄭良纔是好朋友,好同窗,你如果再難為他,就是和你哥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