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詩詞。”
家大族貧休感喟,自無自有總由天。
“哈哈哈,見笑了,能在如此好的氛圍下吟詩作賦也是一種享用啊……”鄭良才哈哈一笑道。
“好!小才子,你的詩詞,字裡行間,也道儘人生玄機啊,大妙……大妙……”樂文看到鄭良才提的詩詞後,不由鼓掌叫起好來。
“啊……好酒。”
龍超喝完一杯,意猶未儘,便又自斟自飲起來,順手捏起一塊一寸見方的如皋董糖,色白微黃,層次清楚,剖麵可見旋狀紋理,中間呈丹鳳眼狀,食之酥軟甜香,回味無窮。
樂文把端著的酒杯放到嘴邊,抿了兩口,扭頭一看兩人都冇影了,拍了拍腦袋,眨了眨眼睛,酒意復甦了幾分,彷彿曉得了甚麼,趕緊往樓下跑去。
身貧少慮為清福,名重山丘長業愆。
樂文看到妙處,不由鼓掌叫起好來。
無藥可延卿相壽,有錢難買子孫賢。
醉歡樓共兩層,金碧光輝,以上等紫檀木為材,樓頂純金砥礪的金龍欲展翅遨遊,玉鳳麵朝正北,口含銀鈴。
得失榮枯總任天,霸術用儘枉徒然。
樂文淡淡一笑,把手裡的羊毫遞給鄭良才,鄭良才便也在牆上提起一首詩詞來。
“小二,拿筆墨來。”
酒過三巡,樂文喝的滿臉通紅,看了看窗外,夜空黑的連一個星星都冇有,烏雲把殘月暴露的最後一角也給遮住了,俄然,他恍忽間,彷彿看到一個黑影在劈麵的房屋上快速的挪動著。
“我說文哥,你就彆諷刺兄弟我了,就我那點墨水,在牆上題詩不是讓人看俺笑話嗎?”龍超不美意義的撓了撓後腦勺,又持續悶頭喝酒了。
“哎,文哥,你瞥見冇,剛纔有道黑影從劈麵的屋頂閃過。”龍超看著窗外,眨了眨眼睛說道。
小二手裡托著盛有黑墨的硯台,樂文提起羊毫便在這首詩上麵又提了一首。
彆看櫻落樓和弄情閣都是煙花之地,卻也到處透著高雅,讓人感受格外溫馨。
“唉唉唉,你跑那麼快乾甚麼,等等我……”鄭良纔看著龍超迅捷的速率,趕緊也跟著往樓下跑去。
淡飯儘堪充一飽,錦衣那得幾千年。
“哪有甚麼黑影啊,龍超也喝醉了吧,嘿嘿……”鄭良才也是滿臉通紅的對著龍超笑道。
三人邊吟詩,邊喝酒,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亥時。
“醉甚麼啊,我真的看到了一道黑影,我們快出去看看。”龍超說著便往樓下跑去。
“龍超,你要不要也來提上一首啊……”樂文看了一眼,坐在一旁隻顧悶頭喝酒的龍超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