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冉恐怕誠懇爹再一次讓步,既然鬨到了這份上,分炊的話已經出口,再留下,那可說不準真就冇命了。
田郎中都說不出話來了,他搖了點頭,歎了口氣坐回了炕上。被人欺負到如此程度,一個侄女都能刻薄刻薄的損他們,這李義河也是好樣的,忍耐了這麼多年。
李小冉聽了再一次對老太太絕望了,她佯裝茫然不解的問李義河,“……冇啥壞心眼為啥罵我是賊丫頭,我後背都打碎了,可痛了呢……”
他又指著李學文道:“我打了一隻狼,被狼咬的三天下不來炕,狼被爹賣了,拿了銀錢供學文上了書院。另有你,”他指著李義源道,“我每天辛苦勞作,供你讀書,不求你對我家多有照顧,但是你們實在是欺人太過,欺人太過啊!”
“唉,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也不曉得李誠懇是說二兒子,還是說的張氏,或者,另有這個現在不肯啞忍的傅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