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鬱律聞言，神采一正：“你說的對，阿烈，比來我是太鬆弛了。”

衛雄點點頭：“恰是，不然以越石公高潔為人，就算拓跋鬱律能為其投機，他也等閒不會為拓跋鬱律出頭，乃至如此共同他，在如許關頭的時候，將信箋與拓跋鬱律的手劄一起送到。並且，自十月來，幷州軍政劇變，多少高官讓位；越石公更是能丟棄舊怨，與王彭祖再次締盟，這個王烈恰在此時來到晉陽，此中絕對與他有乾係，如此小兒，竟然也有如此算計，越石公倒是收了個好弟子啊”

這姬澹乃是漢人，當年晉室為結合草原、拉攏拓跋鮮卑，曾鼓勵幽州士人來拓跋部幫手支撐晉朝的拓跋戈壁汗及厥前任大單於，如西晉名臣衛操就曾在拓跋猗盧的兄長，前任大單於拓跋猗迤部下為將，深得拓跋猗迤信賴。

“呃，這件事情就等我伯父的使者來盛樂，提出前提後再說吧，現在我們擔憂也是白搭。不過這些日子我那二哥 穆薩和催促甚緊，要我儘快出兵去西域幫他們抵當鄯善。

“至於其他戰馬，可一起跟從，用做改換拉動雪橇，如此保持高速進步，隻要有積雪，一日可行近百裡，算上水路行走的時候，如此一月內可達西域。”

拓跋猗盧崇信漢製，重用漢官，引得這些保守的貴族多有牢騷。

衛雄搖點頭：“世雅（姬澹的字），你感覺劉越石大報酬甚麼會寫這封信，又為甚麼會恰好和拓跋鬱律的上表一起送到代公這裡，你覺得劉越石大人會把拖把鬱律當病貓對待麼？或者說，一隻病貓值得他如許操心攙扶麼？”

麵前這個青年恰是西晉名臣衛操的侄子，當年和本身的叔父以一起從幽州來到拓跋鮮卑，當時不過十六歲。而在汗青上，拓跋猗盧兵敗後，衛雄和姬澹曾率拓跋猗盧殘部近三萬餘人歸附劉琨，最後前後為石勒所害，也算是心屬漢家，忠義平生。

這也算是一種鼓勵軌製，鼓勵大師相互監督，如有誰敢犯事，就算為了那份銀錢也要有同僚去告發。

衛雄搖點頭，輕歎一聲：“我身為漢人，雖身在代部，無一日不憂思中原之腐敗。可惜，我之出身並非長房，在大晉隻能做那六品下的濁吏。以是，當**我兩人以弱冠之齡來草原，就是為能一展胸中抱負，現在卻有家難歸，本日之事我隻是極力而為，詳細的還要拓跋鬱律本身去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