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拓跋鬱律不為所動,惟氏又哀號道:“鬱律賢侄,我身為母親,即使是有管束後代不嚴的罪惡,但我的兒子,你的兩個兄弟是無罪的。您殺了我,但請放過你的賀傉和紇那,他們也是你的兄弟啊”
而王烈等人,底子冇有給他們挑選的機遇,暗中早就藏好的騎士一擁而上,將統統反對的人全數抓起,然後當場按著脖子,一刀一個,全數砍死。
想到這裡,有人提著刀跳了出去,直接一刀捅進惟氏的身子。
拓跋鬱律隻問了一句:“我是草原新的大汗,我將擔當我父親的衣缽,你們誰不平氣?”
拓跋鬱律咬咬牙,對蒙渾一擺手。
但王烈這話說的卻果斷狠辣,加上方纔他提刀殺人的模樣,頓時讓那幾個首級張大嘴巴卻不敢辯駁。
有人提刀就要捅死這個孩子,拓跋鬱律的眼睛卻驀地伸開,卻驀地大吼一聲:“夠了停止”
想到這裡,王烈一咧嘴:“我當然信賴你,不過鬱律啊,你的工夫實在太差了,需求熬煉啊,不然將來那孩子真找你來尋仇,你打不過他,豈不是糟糕”
世人看向王烈和拓跋鬱律的目光都變得炙熱起來。
但倒伏在上的人體卻再也不能站起,那死不瞑目標眼中倒映著王烈提刀嘲笑的身影。
不怕你有仇恨,就怕你冇有氣力去掌控這仇恨,比如本日的拓跋普根對拓跋鬱律,普根身故,鬱律上位。
“嗯,恰是如許。”
隻是不曉得,將來這個親眼目睹了母親和哥哥被世人殺死的孩子會產生甚麼樣的裂變,是完整的絕望,轉而放棄對權勢的爭奪;還是讓仇恨充盈了內心,一世與拓跋鬱律為敵?
那人倒是戴德不已,王烈在一旁也暗讚:“這拓跋兄弟彆看常日無形,但倒是天生的政治妙手,真要闡揚他那氣力派演員的演技,忽悠起麵前這些草原土鱉來倒是駕輕就熟。”
所謂撐死膽小的,餓死怯懦的,既然麵前的可汗如此有定奪,又獎懲清楚,跟著他何嘗不是件功德情。
好吧,小飛這章寫的又文青了,民氣真的是最難測度的,不過寫的時候小飛真的很投入,彷彿本身就是王烈和拓跋鬱律
但卻更要敬佩的說上一句:“妙手腕——”
“無需解釋,你現在是可汗,不是被壓在襄國城的棋子,既不是棋子,你就有資格與你伯父下這盤棋。”
王烈卻嘲笑一聲:“殺一人是殺,殺一群也是殺,當日我師尊之言,鬱律莫非健忘了麼?”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王烈才感覺拓跋鬱律愈發的敬愛,能夠真正的和他成為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