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王浚臨走前就奉告他,此戰一為停止石勒擴大,二就是要占有中山國,到時幽州軍在幷州就有了一個安穩的前哨,進可攻、退可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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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其他眾將也都七嘴八舌,聲討起劉琨的背信棄義來。
“等戰後處理,劉琨他們已經在中山站穩腳根。裴長史,您要曉得,中山國但是劉琨的故鄉,我軍是客軍,落空先機後再很難進入啊。”
哪想到,這邊戰事未分勝負,那邊劉琨已經派人先去了中山。
“劉琨這混蛋,早就看出他是個小人,公然在背後壞大將軍的功德。”王昌將麵前的小卒一腳踹倒,怒道。
並且,在戰前,謝鯤也曾用私家的身份摸索過王浚的口風,王浚明白表示隻要劉琨不介入幽州以及幷州的邊沿地帶,他並不想和劉琨撕破臉皮,也熟諳到劉琨對牽涉石勒所起到的巨高文用。
特彆是謝鯤,自從在雞鳴山上和王烈長談以後,就對王浚與劉琨之間的乾係分外悲傷,以謝鯤忠誠篤實的為人,天然是怕這兩個朝廷在北方的重臣產生內鬨,白白便宜了石勒這等狼子野心的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