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薊城百姓一聽這話,不樂意了:“你這小娘說甚麼胡話呢?我們幽州、我們薊城有的是豪傑豪傑,隻是不屑和你個小丫頭執氣。”
王烈也不騎馬,手牽著黑龍的韁繩,一人一馬就如許四周閒看,固然身上有方纔獲得的五十金賞錢,但他可不敢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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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許的辯論又不能順服了烈馬,畢竟還是要被人看扁。
但這晉軍幢主早有籌辦,雙腿用力,死死勒住了駿馬的腹部,雙手更是緊緊抓住紅馬的鬃毛,竟然是死死的貼在了馬背之上。
再一看馬旁之人,王烈一咧嘴笑了:“這不是昨夜阿誰仙顏小娘麼?”
王烈自幼和父親學習騎術,卻看得明白,暗道:“這幢主不會用巧勁,馴不了這匹烈馬。”
那晉軍幢主固然修煉過武功,但因為事前和少女說好,不能傷了這駿馬,是以空有蠻力卻不敢脫手去打這紅馬,隻能和它耗損膠葛。
黑龍聰明,暗想“如何能夠另有比這紅馬強百倍的母馬?臭小子,你耍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