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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烈一聽,心下震驚,他早曉得這石勒大誌壯誌,一代梟雄,卻冇想到事情做的這麼斷交,竟然還采取心機戰術,時候警省本身和部下,不忘撤除劉琨和王浚。
王烈長出一口氣,方纔的景象卻比與仇敵交兵還要嚴峻,畢竟這乾係到他將來的前程和北地漢人此後的運氣,看來這一起不管事大事小,都不能輕視,細節決定成敗還是有必然事理的。
這張古琴被罰冇事小,若引發劉琨獵奇,現在就被迫透露世人身份,特彆是拓跋鬱律的身份,怕是將來再冇有機遇勸說這個倔強自大的劉越石了。
若非被莊蝶偶爾得知這動靜,北地的大多數漢人,還覺得石勒小人一個,巴結於大晉與匈奴漢國之間,對他不加正視。
但如果一小我才氣刁悍,野心興旺,並且王烈已經獲咎了他,那麼他就是必須撤除的仇敵。麵前,這個仇敵恰是石勒。
王烈抬眼望去,麵前這個男人,身材矗立均勻,神采略微有些慘白,漂亮的臉龐帶著一絲自大,儒雅的氣質中又包含著一點鐵血的淩厲,特彆是那雙有些頎長的鳳眼,光彩奕奕。
王烈心中暗歎:“都說劉越石為人慷慨豪放、且癡迷樂律,本日一見果不虛言。”
回到屋子,王烈招來拓跋鬱律和莊蝶,連聲獎飾莊蝶見機的快。
說完,竟然拱手就拜。
能見到一向隻在史乘中瞻仰的人物,王烈還是稍稍有些衝動。但同時,他也有些奇特,劉琨為何會俄然呈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