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不管是販夫走狗,亦或繁華商家;不管是脆弱販子,還是鐵血兵士,現在都感覺胸中有一股豪氣湧動。
吃過晚餐,王烈看莊蝶還是愛不釋手的在那裡調試“垂音”,因而笑道:“莊女人,你既然這麼愛好這張琴,為何不趁它還在手,彈奏一曲,也好叫我們這些大老粗開開眼。”
但就有那不見機的傢夥,一旁的冉瞻倒是一撇嘴:“大嫂你好好射箭就是,還要操琴,你籌辦讓我們做惡夢麼?”
世大家丁浩繁,用飯也都是在堆棧大堂,這一行人想不吸惹人都不可。
但不管如何,登門拜訪的禮品買好,又可貴的冇有甚麼事情來滋擾,世人都是表情大好。
蒙渾卻道:“好馬尚令媛難求,這把琴既然寶貴,十金也不算多。”
跟著莊蝶手指最後一次悄悄落下,如風撫過水麪,漸漸靜止不動,琴音終絕。
莊蝶一聽,剜了拓跋鬱律一眼,心下卻對愛人的歌頌非常歡樂。
這,就是莊蝶的魅力,或者說這就是音樂的力量!
王烈一看,一瞪眼:“不要混鬨了,其他客人都看著呢。”
原曲那哀怨悠長的曲風,完整被古琴那錚錚鳴音所代替,苦楚之音卻更顯豪傑遲暮,紅顏薄命的悲壯。
自古操琴不比其他,特彆是古時,更有諸多講究,沐浴、換衣、焚香一整套做下來冇個個把時候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