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客長必然是遠道而來,氣候這般酷熱,快上馬歇息歇息,喝點茶水解解暑,好接著趕路。”伴計看這幾人穿著獨特,又都起著馬匹,料定是遠來的客商,便滿臉堆笑的說道。
達爾牧馴良英點了點頭,氣候這般熾烈,再這麼找下去,恐怕非得中暑不成。三人便騎馬向前麵那幾屋子趕去。
善英衝他遞了個眼色,說道:“這剛製好的涼茶要放一會纔好喝呢,先等等。”
“這伴計真是風趣,竟然先喝客人的茶。”達爾牧冇有看出此人剛纔的企圖,還是笑嗬嗬的說道。
伴計搖了點頭,說道:“這幾天倒是見過幾個商隊,但都是打從我這兒進城的,出城的一個也冇有,至於您說的那位先生,更是冇見到了。”
飲完茶水,達爾牧將伴計叫了過來,問道:“這位店家,比來有冇有一大隊人從城裡出來顛末你這,還帶著一個受傷的男人?”接著便將木日和的穿著邊幅描述了一番。
朗瑪說道:“氣候這般酷熱,我們找了一個多上午,連誇下的馬兒也有些受不了了。現在我們帶的水已經喝完,前麵恰好有一間茶寮,我們去歇息一下喝點茶水,也讓馬歇息一下緩緩腳力,下午再接著尋覓吧。”
等近得跟前,才現這些“屋子”乃是用木頭和稻草所搭成的幾間草棚,四下通風,內裡擺著幾張桌椅,卻空無一人。一旁擺著三個大水缸和五六個茶爐,一個伴計搖著葵扇斜坐在門前的椅子上,不時的打著哈欠,彷彿無精打采普通,看有客人到來,抖然間來了精力,趕緊起家驅逐。
“幾位慢用,我再去把茶水補上。”伴計便將空碗拿走,回身再去倒茶去了。
蒙前人能夠說是自幼在馬背上長大,個個騎術高深,達爾牧更是一等一的騎術妙手,此次卻連馬背都冇上去就跌在地上,讓善英和朗瑪大感不測。二人倉猝跑疇昔想把達爾牧扶起,冇想到剛走了幾步,也感覺腳下軟,半點力量也使不上,前後也趴倒在地上。
達爾牧歎了一口氣,心中又添一分絕望,便不再問下去。三人稍稍歇息了一會,便向伴計付清了茶錢,起成分開茶棚。
“哦?看來你還挺懂藥性的啊,這幾味都是清冷解暑的藥材。”善英笑著說道。
朗瑪昂首看這伴計,邊幅樸素,非常的渾厚誠懇,迎賓待客時舉止得體言談熱忱,彷彿冇有甚麼不當。但看善英麵色疑慮,三人比來又經曆這麼多事情,不得不謹慎起來,並不急著端茶飲用,對伴計說道:“這位店家,你這茶棚前不著村後不著路,為何會開在如此偏僻的山腳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