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遠趕緊抓住她的小手,腿上夾住她胡亂踢蹬的腳,另一隻手掌則牢安穩定住她的身子,使她轉動不得。她還在做著徒勞的掙紮,他卻埋臉在她柔滑的頸間:“方纔之言,彆讓我再聞聲第二回。”
鐘遠鬆開她微腫的紅唇,薄唇垂垂來到她的眉眼間,悄悄落下一個吻。沿著她的香腮、雪頸一起吻下去,最後停在她那已經摺磨他好久的雙峰前,握住她纖腰的手掌開端上移,隔著衣物,他漸漸將手掌罩了上去,使力一捏。
薑小娥麵上紅一陣白一陣的,既覺委曲又覺尷尬:“明顯是他自個的不對,為何眼下卻要怪道我的頭上來……”說完,又想到他方纔待自個的疏冷,內心就越加難受起來。
豪情她這是為著滿足自個好管閒事的私慾,薑小娥抬眸看她一眼,就算二人一貫乾係密切,她也冇籌算將自個受他欺負一事奉告給她,畢竟在當下這個時候並不算何功德兒。是以她隻搖了點頭冇說話,胳膊肘卻動了動,挨在胸房上。
她正羞憤著遁藏,下一刻櫻瓣便被他死死封住,強勢而和順,像是略不留意就能將她含化了普通。
她就像是鑽入他骨髓裡的毒,一旦沾上就彆想戒掉。
“唔唔唔——”
薑小娥一下站起來,覺著說甚麼都是無益,就要跑出去時,卻讓她在身後一把拉住。見她眼眶微紅,鐘葭便一陣無法:“好好好,算我說錯話可成?誠懇坐下,我可不敢由著你出去,轉頭要是以著了涼,不說姨母那處,光是大哥那邊我就冇法交代。”
“冇有,冇有討厭表哥……”不知不覺中,她又被他牽著鼻子走了,嚴峻的抓住他的胳膊,小聲說道,“隻、隻是我們還冇結婚,不、不能,要等結婚今後才氣……”磕磕巴巴說完,小臉已經紅成了燈籠。
薑小娥便坐了歸去,微紅著眼眶強忍住淚意,到底不肯哭出來丟臉,偏過甚拿帕子摁了摁眼角,才轉過甚道:“表哥在房裡時,我二人是坐在椅上的,他出去前讓我先歇歇,我這才坐到榻上來。隻是腦袋才沾了枕頭,就因認床而感到不適,是以冇睡半晌我就坐了起來。正巧當時你就出去了……”
“站住。”關頭時候,鐘遠喊住她,“過來。”
她心口一抽,差點又哭出來,揪著他衣衿的小手鬆開,漸漸來到他的腰間緊緊抱住,小臉貼上他的胸膛,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密切而謹慎的再次喚他:“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