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此一過後,莊昊然倒顯得收斂很多,隻那性子卻又變得陰陽古怪,除了幾個靠近的家人外,平凡人皆不敢私行靠近於他。
薑小娥見到哥哥時還哭過一場,讓哥哥哄了好一陣才歇住。
自打莊昊然一醒來,脾氣便是大變,昔日尚還溫文爾雅的人,今卻顯得暴戾殘暴。院子裡服侍的下人,每日無不戰戰兢兢,淒淒惶惑,唯恐做的不如他意,到時觸了黴頭要被他打死了去。
陶氏這才緩了麵色,緩聲道:“娘也不是要你一味謙讓,隻凡事講究戰略,君子報仇還十年不晚,你何故這般心急?再者,你便真要經驗他,也不該親身脫手,更不該將人打到半死幾乎喪命,這豈不愚笨?自尋費事?”
下回,還不知又要比及哪日。莊明媛暗吐一口氣,點頭道:“既是這般,那便勞煩鐘mm了,擺佈已經出門,便隻好冒然登門了,但願薑太太不見怪。”
“蜜斯,閨中女兒間相互來往做客實乃常事,是受世人答應的,蜜斯不該為此憂愁。”說完,又彌補道,“蜜斯不說那是鐘女人家的表姐嗎?蜜斯既與鐘女人熟悉,那大可先同鐘女人打好號召,屆時讓鐘女人陪著一道登門,既不顯得冒昧,又不會令人處境難堪,豈不最妙?”
日子約在兩今後,當日二人在商定好的地點會麵。因不肯張揚,莊明媛便隻帶了丫頭瓊珠,更是未曾乘坐轎攆,二人身著素淨服飾,一起徒步而來。
鐘葭自是點頭:“這算甚麼,轉頭我便差人去說一聲就是,莊蜜斯放心便是。”
莊明媛則輕笑著點頭。
莊明媛這才放心下來。
莊明媛則又道:“鐘mm可要提早與薑太太打聲號召?也好顯得規矩一些。”
這模樣一看便知是滿腹苦衷,隻她並非頭一回瞧見,當下也就不敷為奇。昔日裡不下十次問過,隻對方都不肯答,現下見此,也隻要悄悄在心中焦急,嘴上卻閉得死死,不敢再開口煩她。
薑岩自是點頭,嫃兒那般荏弱嬌怯,一旦讓她曉得,隻怕是要日夜難安。為著mm好,他定然不會讓其曉得,她隻要藏在本身的臂彎之下,無憂無慮就好。
莊明媛卻眸光漸亮,開口道:“這個主張倒是不錯。”倘若真的登門拜訪,不知是否就能見著他?隻一想極有能夠麵睹他,深掩在胸脯之下的那顆芳心便狠狠一跳,頓時就心跳如鼓。
聞言,莊明媛擱下筆,來至窗邊,眸子裡便有些黯然:“我亦這般設法,是我們不對在先,本想藉此機遇再好好跟她賠一回罪,隻聽你這般一道,卻又顯得白搭工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