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全落,在坐的人大多都見機兒的擁戴,笑說她倆個向來就愛混鬨,讓薑女人千萬彆曲解。
莊夫人主動忽視後一句,專談起金孫子來,麵上笑容更深:“好是好,隻是過分皮實兒了點,現下是半刻也坐不住。這不,這會子人也見不著,定又是躲在哪處拆台去了。”
她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薑小娥便心生憂愁。她想了好久,才極其勉強地點了頭,小聲道:“我送她就是。”
薑小娥麵龐兒微紅,隻點頭“嗯”了一聲,並未真敢喊她姐姐。
至於一眾女人,自是坐不住,是以莊明媛便領著世人各處走各處逛,累了便在湖邊亭子裡安息,用些茶果。隻陪著世人剛坐了一會子,薑小娥麵上便漸漸紅了起來,她有些寬裕地靠近鐘葭耳邊,與她小聲說了一句話。
緊攥的五指漸漸鬆開,莊明媛壓抑住微亂的心跳,笑著搖一點頭:“無事,我們走罷。”
“你傻啊,她是知縣令媛。”鐘葭氣地翻白眼兒,忍不住悄悄掐一把她的腰,隻覺她笨拙,“人家會缺這個?我不過是為了你好,能跟知縣令媛處好乾係,今後逢人都要高看你兩分,你不想?”
她尚來不及抽手,手內心便是一沉,還未看清那是何物,便被那溫熱濕.軟的觸感給嚇得頭皮一麻,緊接著再一看,整小我一刹時花容失容,將手內心噁心的東西狠命一甩,尖叫著退到幾步外去,縮在一旁微微顫栗。
“那便是家道中落,早已式微下來。”週二女人笑,毫不包涵地拆穿她,“頂多算得上是書香後嗣罷了,且還是式微下來的子孫後嗣。”
現在來賓大半參加,十多位女人圍坐於花廳裡,四周侍立著青衣侍女,正中的八仙圓桌上擺滿了點心生果與香茶。世人大多熟悉,且又都是在家裡拘久了的,很可貴出門做趟客,自是話不間斷,顯得非常熱烈。
鐘葭這才迎上週二女人含怒的雙眼,綻出笑容:“恰是如此。”週二女人則冷哼一聲,瞥過眼睛。
陶姨母則又道:“再有福也比不過莊夫人福分大,現下不但後代孝敬著,便是兒媳也是早有了,金孫子得了一個還不止,現下又懷上一個,真是天大的好福分。隻不知莊夫人的擇婿標準又是如何?如莊蜜斯這等的樣貌才調,隻怕是門檻兒都要讓人踏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