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狗娃替傻子爹換好了衣甲後,也讓黃三換上軍士的衣甲,一樣假裝成兵士的模樣,才一起向牢房門口摸索而去。
劉狗娃帶著黃三和傻子爹出了縣衙,不由大大鬆了口氣,忙讓他們回本身在城裡的酒坊避一避,然後再尋機出城。
錢峰眼尖,同黃三同事多年,一下子便認出了跟在劉狗娃身後的黃三,不由一愣,再細心辨認了一下黃三中間的傻子爹,頓時明白過來,不由又對眾衙役喝道:“都彆吵了,劉大人在牢裡受了驚嚇,先讓大人歇息歇息,大師在覈心重視巡查了,彆讓反賊逃竄了。”
劉狗娃在城裡的酒坊,產量頗大,當初酒坊遷到州城時,便在大院中挖了酒窖,用於藏酒,去去酒的烈性。劉狗娃回到酒坊時,便把黃三和傻子的爹都藏進了酒窖,讓他們在裡邊養傷,並讓傻子定時給他爹改換傷藥。
黃三處理掉最後那名守牢軍士後,進到牢裡,看到傻子爹的慘痛樣,也是觸目驚心,比起本身前次的傷勢有過之而不及,不由也非常憐憫傻子爹的遭受。
跑到牢門口,隻見牢外火把透明,早有好些王福的軍士,冒死逃出了牢房,正在三三兩兩的被史衛義的人攔住查問。
劉狗娃見錢峰暗中忘我互助本身,不由微微對他點頭示謝,前次在牢裡,錢峰也看出了本身與傻子爹暗通動靜,但他始終冇有說破,就當冇有這回事,劉狗娃對他是從內心感激不已的。
劉狗娃出了縣衙不久,郝東卿殺退了圍攻州府衙門的反賊,便帶領了城裡來聲援的駐軍倉促趕來,把著了火的牢房圍了個水泄不通,但那幫江湖人也不是傻子,目睹劫不到犯人,也未幾做逗留,遵循事前的打算撤退。
因而,劉狗娃取下口鼻上防煙毒的衣衫,給黃三和傻子爹使了個眼色,便佯作慌鎮靜張的模樣,向牢門口跑去,邊跑邊喊道:“反賊劫走犯人啦,反賊劫走犯人啦。”
最後,兩人互不相讓,都誓詞要到金鑾殿找天子告狀,不歡而散。隨後,州府衙門行令全城戒嚴,搜捕反賊疑犯。
到了天亮時,牢房裡隻剩下斷垣殘壁,火煙嫋嫋,死傷了很多兵士,並且多是郝東卿的軍士,還讓反賊劫走了重犯,不由讓郝東卿勃然大怒,當場跟史衛義大吵了起來,你說我成心放賊過關,袖手旁觀,我說你占有牢房重地,作戰無能,相互推辭任務,就差兩邊動起手來了。
“牢裡一片混亂,犯人已經被反賊劫了,這犯人但是皇命欽點的重犯,現在王都尉存亡未卜,你們卻作壁上觀,莫非你們嫌本身命長嗎?”劉狗娃對那名校尉佯怒的詰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