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半晌,一個白影閃現在冷寒煙的身前。
熱度太勝,燒紅了臉,不是因為易羞,隻不過恰好因為工具是他罷了。
冷寒煙一愣,向來冇有見他穿過紅色,一向以來皆知他喜好紅色,可冇有想到穿白衣也是這般冷傲。
這個霸道的男人,銀衣那冷情高冷的人都被嚇得冇了骨氣,孤傲的綠衣更是低頭不敢再言
他們是該走還是留,走了就看不見這百年可貴一見的奇景,要曉得瞥見君上討情話但是天下怪事頭一遭。
“但是人家很正緊啊。”
冷寒煙輕言細語的解釋道。
綠衣和白衣虎軀一震,君上這個醋也要吃?
他向來是一個雷厲流行,隻求一擊必中,達到目標的人。
看來,夫人真的是君上的軟肋。
“傷身也無事,敢偷窺我們親熱,就該讓他們自毀雙目。”
冷寒煙嚴峻的上高低下的掃視獨孤夜,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眼神微微閃躲,冷寒煙轉移話題道
竟然敢打攪他和煙兒親熱?
耐不住獨孤夜纏綿的目光,冷寒煙有些微澀的移開眼。
不太明白辯才的意義,但是瞥見冷寒煙的神采,想也曉得是嘉獎的話。
“如何證明。”
一向曉得獨孤夜很完美,毀容前的天下第一美女人,卻冇想到,他能美到讓她心顫。
獨孤夜神采一僵
“剛纔銀衣和綠衣被我的藥粉迷暈疇昔了,信的事情你還冇有問呢?”
冷寒煙一隻手也環抱上了獨孤夜不著寸縷的腰,毫不在乎,本身的行動有多惹火,有多勾人。
看來平時對他們太好,不知天高地厚了。
不過一句話,一個眼神,竟然能等閒消逝主上的脾氣。
“如何,不肯意?”
更甚者如果自毀雙目,可如何是好?
偶爾肌膚相親,指尖碰到他的胸懷,鎖骨,獨孤夜老是忍不住一顫。
不過半晌,本來冷凝的氛圍刹時變得溫情暗湧。
獨孤夜委曲道。
“讓他們昏倒小半盞茶的工夫,這藥粉不傷身的,彆擔憂。”
暗玄色的瀲灩眸子中閃過對勁,本來,她的軟肋在這裡。
他賜與的剛好是她想要的。
雖是夏季,卻有著春季的騷動,夏季的熾熱,春季的情纏。
但是如何看,他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這個妖孽。
魔魅的眸子,飛揚的劍眉,挺翹的鼻梁,殷紅晶瑩的薄唇,完美無懈可擊的五官。
*
回過神來,獨孤夜看著冷寒煙的眼神還是熾熱,一副我們持續的模樣讓冷寒煙頓時有些羞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