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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最後一個暗影衛的首級。

“如許吧，如果你今後離開暮色國，承若此生再也不踏進暮色一步，我便放了你，如何？”

“我曉得，你先說放虎歸山留後患對嗎？”

“臣服或者滅亡？”

遠處傳來呼喚，眼眸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