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哭無淚,夫人,不帶這麼玩人的。
隻不過,這天下,能傷了夜的人……
將身子完整的倒在獨孤夜熾熱有力的臂膀間,有一下每一下的拍打著。
“誰說冇有?”
偏生身材又重的很,壞了兩個,出門怕磕著碰到,動了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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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一手謹慎的護著湯蠱,一邊謹慎翼翼的看著正在閉眼假寐的冷寒煙。
“月兮,你說。”
“柳輕瑤,她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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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和月先生。”
“主上……”月兮看著綠衣那乞助的眼神,躊躇了半晌,還是果斷的看向冷寒煙:“姑爺中午受傷了,怕主上擔憂,應當在療傷,不過主上放心,清閒司主已經措置過了,冇有大礙。”
靠,損友。
嚇死他們了,真怕夫人讓他們去把君上和月先生都給請過來,那兩個,現在但是死仇家。
冷寒煙招招手:“快去請人吧,晚些,輕瑤該用膳了。”
實在,她也想不通,好端端的姑爺如何會和月先生過招比試,還動了真格。
碰到一起天雷動地火,那裡另有活路。
“話說,夜在禦書房做甚麼,比來,絕色國事很繁忙嗎?”
冷寒煙看著白衣那欲言又止不敢開口的模樣,拋了個眼神給中間的月兮。
白衣和藍衣齊齊點頭,舒了一口氣,對視一眼。
冷寒煙一手撫摩著已經有了九個餘月的大肚子,一雙傷害的鳳眸收縮在白衣身上,嚇得他身軀一陣。
哼,這丫的真是個狐狸,竟然被套了話。
齊刷刷的看了一眼冷寒煙的肚子,麵露難色,哎呦,他們的小主子們,可不要驚著啊。
白衣和藍衣點了點頭,又搖了點頭。
傷害的語氣帶著一絲絲的不耐,綠衣和銀衣察言觀色的嚥了一下口水。
還不是夜內心不舒暢,不想找一個春秋比本身還要年長一倍的半子唄,孩子分娩的時候越近,怕是夜看月歸塵越不紮眼。
看著獨孤夜一副名正言順的妒忌臉,冷寒煙無法的撫摩著太陽穴。
“彆鬨,都是疇昔的事情了。”
略微收斂了些笑意:“他們二人,現在在哪兒?”
“真的,娘子,你甚麼時候吃過醋?”
銀衣想了想,彌補道。
好像鬼怪般的森然目光掃了一眼綠衣和銀衣,眼裡帶著警告和不滿,嚇得兩人大氣都不敢出。
“夜呢?”
獨孤夜掃了一眼兩人逃竄的背影,和月兮那略微顫抖彷彿啞忍笑意的背影,唇角微勾。
哎,妊婦公然喜怒無常,他們的謹慎臟,快被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