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翻開黑布一角,一股濃烈又潮濕的茶香撲鼻而來,帶著一些澀意。
“如何做?”天子接過她手中的簸箕,問道。
天子額頭青筋跳了跳,一臉無語地看著她,敢情這一下午,把他忘了個乾清乾淨。
天子輕笑幾聲,喜好極了她這模樣,惹得她更害臊了,若不是托著她的下巴,她的頭能垂到地上去。
想到方纔的場麵就臉紅心跳,光天化日之下,萬歲爺如何能夠那樣……
老嬤嬤順著她說道:“主子,那兩人不過是跳梁小醜,不敷為懼,關頭是貴妃娘娘如何看您。”
冬梅趕緊跪下:“主子息怒,主子息怒。”
中間換人了,蓮花也不曉得,隻邊翻動茶葉芽子,邊衡量烘製火候。
天子一向曉得蓮花做事很當真,他很喜好看如許的蓮花,隻感覺她當真專注的模樣彆有一番味道,說不出是甚麼來,但與後宮統統人都分歧。
“嗯?”天子尾音微微上揚,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