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還不到八點鐘的模樣,李天佑就興沖沖地拍響了金漂亮他們宿舍的門,好久以後,跟著房門的翻開,一陣抱怨傳來,“誰啊!這大朝晨的,門鈴還冇壞呢!”
本來還不肯意起來的金漂亮聽了李天佑的話以後,直接瞪大了眼睛,駭怪的看著李天佑,“哥你又寫了一首歌!?你這也太高產了吧?還是因為我給你的靈感!?”
又看了眼滿地的啤酒罐,這是“喝了點兒”嗎?的確是要把超市的啤酒搬空纔算啊!無法地搖了點頭,然後又看了看床上伸直著身子仍然睡得很熟的金漂亮,眼角俄然掃到室內的陽台,不由計上心來。
回想著明天金漂亮的事情,李天佑的內心不由變得有些難過,到底胡想之於練習肇究竟意味著甚麼?是對於鮮敞亮麗的神馳,還是挑選彆的一種艱钜的餬口?李天佑俄然想起三個月前分開S.M.公司的阿誰天賦少年――權誌龍。
酷寒的氛圍俄然搶先恐後地湧進室內,鋪天蓋地地向下落空被子的金漂亮和金在中二人襲來。
李天佑並不是跳舞班的門生,這套他已經練習了一個月的體能練習體例還是從權侑莉那邊學來的,剛做完最後一組耐力練習的李天佑,坐在練習室內的沙發上歇息著,夜晚的練習室有些空曠,特彆是淩晨一點鐘的時候,很多練習生都會挑選在半夜正點結束本身一天的練習。
三小我一人兩罐啤酒,吃著飯、聊著天,談著疇昔、現在和抱負。吃到差未幾時,看到時候已晚,李天佑便起家告彆了,臨走的時候再次奉告金漂亮今後不管有甚麼事必然要和本身說,千萬不要本身承擔,然後在金漂亮的承諾聲中擺擺手走出了宿舍。
“呀,誰你們喝那麼多酒了,這怪得了誰!”李天佑伸手拉著金漂亮的胳膊,試圖將他從床上拽下來,“快走,我明天早晨又寫了一首歌,想讓你聽聽,並且這首歌是你給我的靈感才寫成的!”
這是李天佑時隔一個禮拜以後創作的第二首歌,比擬於第一首歌,李天佑更對勁於這一首。在簡譜的首行上寫上了這首歌曲的題目以後,李天佑想了想,又鄙人一行的開端標註了一行小字,“寫給統統至今仍在對峙不解儘力鬥爭的人。”然後放下筆,悄悄地哼唱起來,美好動聽的旋律在空曠的練習室中悄悄的迴盪,也蕩起一片潔白的月光。
從金漂亮的宿舍中出來已經是夜裡十一點鐘了。因為李天佑和金在中二人都還冇有用飯,所今厥後乾脆就在宿舍裡叫了外賣吃了起來,期間金在中更是偷偷到小區內的超市裡買了一提罐裝啤酒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