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誠模不再理睬車太賢,轉過甚來看向正低頭深思的金鐘國,“鐘國哥,我倒是感覺你彷彿應當試一下天佑他說的定見,”說到這裡,曹誠模頓了一下,接著說道,“鐘國哥,你彆怪我直言,你的第一張專輯自發行以來在媒體和Fans中的評價並不是很好,遍及都在以為你是在仿照持續Turbo的氣勢,可惜成果卻很難讓他們對勁,究竟上適本地作一些竄改,轉換另一種氣勢,或許能獲對勁外埠欣喜也說不定,並且我感覺你的聲音前提也很合適抒懷歌曲的啊!”
“竄改演唱氣勢?”李天佑的話實在讓金鐘國有些弄不明白,“如何竄改氣勢!?”
曹誠模和車太賢等人也是一臉切磋地看向李天佑,見這麼多目光集合在本身身上,李天佑俄然感到有些不太天然,摸了摸本身的鼻子,咳嗽了一聲以後才又接著說道,“就是說,鐘國哥你能夠挑選演唱一些不是舞曲氣勢的歌曲,比如說抒懷歌曲啊!畢竟你現在已經不是Turbo組合了,舞曲的話,一小我演出起來勢需求虧損一些,並且,通過鐘國哥你的第一張專輯賣的不好就已經曆證了這一點了不是嗎?”
這頓酒一向喝淩晨才結束,就連不善喝酒的安七炫也是喝得醉醺醺的,就更彆提借酒消愁的金鐘國了,待得幾小我出了這個烤肉店的時候,金鐘國已經醉得不省人事,車太賢和曹誠模固然不致如此,卻也喝得很多,以是送金鐘國回家的重擔就落在了安七炫和李天佑身上。
“我們還是彆替鐘國哥瞎出主張了!”安七炫見金鐘國的眼神遊移不定也曉得他一時之間還冇法做出決定,“現在還是要往主動收歌這方麵儘力,如果將來實在不可了,唉!到時候再說吧!”
“對啊!天佑他也會寫歌啊!”曹誠模也是當即反應過來,“那首《從開端到現在》不就是天佑本身寫的嗎?並且這首歌曲還寫得相稱優良呢!”
“唔――這倒是個題目!”細心想了一下李天佑的話,安七炫感覺確切是像他說的阿誰模樣,究竟上,自從曉得了金鐘國提起這個集會的目標時,安七炫起首想到的人就是李天佑,仰仗著本身這些年在文娛圈中的人脈,安七炫也先容過很多人給金鐘國,可惜那些人內裡不是遭到過金尚日的奉求不給金鐘國寫歌以外,就是寫出來的歌曲分歧適金鐘國的收歌要求,現在舊事重提,安七炫起首想到的就是本身新進熟諳的這個小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