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一種人,生無可戀,常常無事可做,最喜好的就是想想本身身後的事情。或許如許的人已經成了極度,但是極不極度能如何樣呢?勸老是勸不返來的,特彆像君泱如許,這是一種偏執,近乎於病態思惟上的極度偏執,甚麼時候能做完本身感覺該做的,想做的,然後死去,早些死去,這是讓她儘力活下來,獨一能夠支撐她的東西。
當然,此時的張安世並不曉得,安處殿中的君泱正因吸入迷香而睡得昏昏沉沉,當然,在蘇眉看來,這件事情除了她和她的親隨以外,該是冇有人曉得的。實在如許的小手腕有些老練,委實是一個不算好的打算,可如許的行動卻也常常是最有效的。
從她的角度來講的話,實在隻要再將蘇眉扳倒,便已是完成了抨擊的一半了,而剩下的一半,是劉驁。劉驁現在雖更加靠近趙飛燕些,但她也不至於喚他不來,而隻是能夠將他喚來,不管弑君還是下毒,是他害死本身敬愛的那小我,陪葬是應當的。而若能事成,那麼非論結果是甚麼,歸正最壞也不過一個死字,她早就想死了,隻是那人不讓。
念及至此,君泱俄然更深的彎了唇角,本來微微閉著的眼睛緩緩展開,裡邊帶著的陰冷是藏也藏不住的。說實話,固然坤兒是她的人,看起來忠心不二,但便是她也不全然信賴坤兒,但信不信的放在內心也就夠了,最首要的是還能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