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甚麼?你也不想活了是吧!”
現在好了,她們的苦日子熬到頭了。
見劉致遠搏命都要庇護楚新月,劉鐵柱的內心更火了。
村莊裡誰不曉得劉鐵柱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又硬又木。
劉鐵柱把手上的木棍往地上一扔,然後直接伸手掐在楚新月的後脖頸上,再順勢把她的身子往下一按,就將她緊緊地擒住了。
他麵色慘白,臉上豆大的汗珠滾的越焦炙了,就連嘴唇都變得毫無赤色。
說時遲,當時快。
被掣肘住了的楚新月想要抵擋,卻因為原主身子肥胖,再加上身子到處還模糊作痛,以是她這會子就是想要抵擋都故意有力。
他自個傷得站都站不穩,竟然還衝要出來救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劉致遠沾滿鮮血的手,現在緊緊地攥著自個爹的手腕。
剛嫁進劉家的那會子,那挨的拳頭可很多,都能夠說的上是和用飯一樣成了每天必有的事情。
他能在地步裡把不聽話的牛給鬥輸,還能把本身的婆娘當眾打得癱在地上爬不起來。
老頭子不順心也要捱打,更讓她們受不了的是老頭子喝醉了耍酒瘋,她們一樣要捱打。
現在他要脫手經驗楚新月,還不得把楚新月給直接打死。
也能把劉大海,劉長河兩佳耦打得滿地找牙卻不敢吭聲。
劉致遠想要開口說話,但是腰腹間扯破般的疼痛和瑟瑟流出的血,幾近要了他半條命。
劉鐵柱的力量大,他死死的掐著楚新月的後脖頸,力量大的恨不得現在就要捏碎她的脖子。
“我……”
見楚新月轉動不得,王秀娥和馬鳳琴立即又衝了出來。
做錯了事要捱打,手腳慢了要捱打。
“就是,還說我們不知死活,我們現在就看你如何死!”
一隻粗糙烏黑的手,俄然伸到了楚新月的麵前,用力一扯就將她手上的木棍搶了疇昔。
殷紅的血液順著他的手流淌在劉鐵柱的手腕上。
家裡來了個更不聽話的,今後老頭子肚子裡要有氣或不順心,必定是都會往楚新月的頭上撒,礙不著她們甚麼事了。
劉鐵柱的拳頭有多短長,王秀娥和馬鳳琴是有切身材味的。
院子裡的人見劉鐵柱脫手了,立即像炸了鍋一樣。
“這麼都雅的女人,故鄉夥如何就下得去手!”
“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當著我的麵打人,你看我不打死你!”
馬三見狀,急得他在院子裡是上躥下跳,心疼得他恨不能現在就立即衝出來來個豪傑救美。
“不頂用的東西,一見娘們長得都雅,就魂都冇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