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楚新月又重新活動活動了一下本身的胳膊,一副籌辦儘力以赴的模樣。
楚新月這麼一說,圍觀的村民這才明白了,她這那裡是真的要拿斧頭砍劉氏,而是想把訛她的劉氏不打自招暴露馬腳來。
“如果被我的斧頭傷著胳膊和腿了,也不打緊,我說了我會掙錢治的,歸正傷得輕也是治,傷得重也是治,劉大夫醫術好,接個胳膊接個腿的對他來講也不會是難事。”
她如果再一斧頭下來,可不是開打趣的。
劉氏指著楚新月氣得渾身顫栗,卻又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楚新月也看出了劉氏坐不住,乾脆她又添上一把火。
楚新月把斧頭放下,滿臉無辜的反問著王秀娥。
“你……你……”
抱著腦袋在院子蹦躂的劉氏,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了。
“另有冇有天理了哦!竟敢拿著斧頭往本身婆婆的腦袋上號召,你這般大逆不道,你就不怕老天爺清算你嗎?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劉氏現在就是哼唧的再短長,圍觀的村民也都曉得她是裝的了。
楚新月特長上的斧頭指著在院子蹦躂的短長的劉氏笑著說“不是傷得短長爬不起來嗎?現在蹦躂得這麼歡,我看是已經完整好了。”
但劉大海和王秀娥可不籌算就這麼算了,劉氏既然接著裝了,那他們也定是要共同持續把戲給演完的。
可她一對上楚新月凶惡地眼神,再看到她還是拎在手上的斧頭,方纔還指著她鼻子的手,立即縮了歸去。
嚇得腿腳都站倒黴索的王秀娥,連滾帶爬的走到劉氏的身邊,指著楚新月又當眾叱罵了起來。
幸虧她反應也快,本來抱著腦袋的雙手,又立即捂上了胸膛,方纔還蹦躂得短長的雙腿在地上一跪,又癱坐在了地上,哼唧哼唧了起來。
說一說完,她立即倫起了斧頭,又要朝放在劉氏麵前的柴塊給劈疇昔。
“還傷得短長啊?那看來這一斧頭的柴,劈下去是冇用的,很多劈上幾斧頭才行!”
本來趴在院子地上哼哼唧唧提及不來的劉氏,現在在院子裡抱著自個的腦袋,是一蹦三尺高,就隻差點冇有躥上天了。
說完,楚新月把手上的斧頭又給拎了起來,然後隨腳踢了一塊柴到劉氏的麵前。
“如何?我劈柴掙錢給她掙醫藥費另有錯了?不是你們說她傷得短長,讓我拿錢出來的嗎?我說了我冇錢,讓你們等著,我這不是緊著劈柴掙錢給你們嗎?這如何又變成我要天打雷劈了?”
“要死了,要死了,老命都冇了哦!都冇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