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熟諳蕭辰昊之前,她整日被王才情逼迫賣身,她搏命不肯,好幾次差點一頭撞死在牆上。幸虧有一次碰到王爺,王爺憐她不幸,便脫手救下了她,但是她畢竟是花滿樓的頭牌,名聲在外,哪個來逛窯子的不想來嚐嚐這頭牌的滋味,王爺知她處境,便常去花滿樓找她,一來二去,常去花滿樓的朱紫多數曉得了她是王爺的人,以是也都收斂了很多,對她也不敢過於冒昧。
杭清月後退了幾步,王爺對她有恩,她如何能夠恩將仇報,何況,她也很不恥這類行動。
“公子真是對不起,小人有夜盲症,剛纔冇看到,不謹慎踩了公子一腳,還請公子包涵。”嘴上固然說著報歉,包涵之類的話,那凜冽如刀的眸光卻讓京墨忍不住打了一個顫抖。
就在內裡一片混亂之時,機艙裡,一男一女的身影在燭光下被拉得很長很長。
“你讓我做甚麼都能夠,唯獨不能讓我去讒諂王爺,我做不到。”她聲音悶悶的,卻非常果斷。
“拿著啊。”王才情見她不接,便又把紙包往前遞了遞。
隻要能被他相中,哪怕是在王府上做一個妾,這輩子也可衣食無憂,享儘高貴,而他的前程自是不消說了,這輩子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消和其他販子地痞搶地盤了。像他們這類人,是想都不敢想這類餬口的。
柔嫩的胸脯頓時透露在外,王才情毫不憐惜地一把摸了上去,湊到她麵前道,“如何?你討厭我碰你嗎?莫非你還等著王爺碰你嗎?我就碰瞭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