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從。”徐喜也是剛纔死裡逃生,驚魂不決,還未從大火中緩過神來,又見皇上大發雷霆,嚇得腿一軟便跪倒在地。
“不知皇上如何措置昊王爺?”
“念在你此次平叛有功,加上前次帝京被困,功過相抵,就不治你罪了,你且下去吧。”蕭中庭揉了揉額角,隻感覺連日來產生的連續串事讓他透不過氣來,實在是勞身傷神。
“讓她出去。”
“皇上明鑒,微臣與顧府芥蒂之深,不便前去,不想出了這等大事,微臣得知動靜的時候,已經遲了,驚了皇上聖駕,還望皇上恕罪。”大要上心誠意懇地說著這番話,暮天悠內心在乎的倒是另一件事,本日上早朝並未見到蕭辰昊,但是她探聽了,也冇傳出蕭辰昊被抓的動靜,這是如何回事?
“微臣另有一事不明。”
“的確豈有此理!”他站在顧府大門前,望著幾近照亮了半邊夜空的熊熊大火,氣得滿身顫栗,“傳朕號令,賜毒酒與蕭越帆,將其屍身扔去亂葬崗,統統被擒逆賊皆押入天牢,三日以後,東街西口斬立決!”
蕭中庭好不輕易在侍衛的保護下從顧府逃出來,精美華貴的便服也被燒出了幾個洞穴,一副灰頭土臉的模樣。堂堂一國之君,想他從出世到現在,何時這麼狼狽過。
“皇上,您信賴這番說辭?”暮天悠現在俄然感覺她彷彿看錯蕭中庭了,這小我,不但生性多疑,題目是他還非常的蠢,蠢到冇有半點闡發才氣,彆人說甚麼都信。
“是。”徐喜領了命,便趕緊出了殿外,他剛出去,就有一小寺人出去稟告道,“皇上,暮大學士求見。”
“蕭越帆身邊最得力的逆賊已經招認,居楊是其安插在六弟身邊的特工,多年來一向企圖勾搭六弟謀反,但是六弟忠心耿耿,並不中其騙局。”
“朕與六弟自小雖稱不上豪情深厚,但是朕是信賴他的為人的,他從小便與世無爭,哪怕是前幾年黨爭非常狠惡,他仍然置身事外,他一貫不喜朝堂之事,更何況他與蕭越帆從小便無友情,如何能夠為了他放著本身的安逸王爺不做,搭上本身的性命前程。”
下了早朝,蕭辰昊正在禦書房內檢察呈上來的火警統計成果。
“措置?”蕭中庭一聽這話皺起了眉頭,“朕派人已經查清,此次蕭越帆謀反一事,與六弟並無連累,至於在他家中,也未曾搜到浮春玉,更何況昨夜最後,是六弟府上的侍衛及時趕到,救朕逃出昇天,並冇有任何證據證明他與蕭越帆勾搭,如何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