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掌櫃將這文弱墨客從上往下打量了個遍,見他身穿粗布麻衣,腳踏沾滿灰塵的平底布鞋,身上也無過量的佩飾,更無任何豪侈值錢物件,一看便知是個窮酸墨客,但他到底在這帝京混了多年,曉得這帝京怪傑頗多,切忌以貌取人,既然這墨客說了要這硯台,必定能付得起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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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紛繁讓開了一條道,看此人渾身綾羅綢緞,穿金戴銀的架式,便知是繁華後輩。
“我就要這方端硯,”話還未說完,便被張言知打斷了,看現在這環境,他天然也曉得掌櫃的是甚麼意義,便扭頭對上沈天智的視野,安然道,“這位少爺,不管甚麼事總要講究個先來後到,這硯台是我先買下的,你就算出再多銀子也冇用。”
走進墨寶軒的人第一眼幾近都能瞥見這方硯台,但是視野下移看到那塊“一千兩”的價碼時,便都隻能卻而止步,望物興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