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太守,你想讓我們饒你一命,是吧?”
“對不起,任大哥。”我深吸了口氣,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隻見他眸子一轉,立馬誠惶誠恐的堆笑道:“是,是!豪傑,您說,本太守――啊!不!小人我該如何做?”
“饒命啊――”
聽著門內那垂垂微小的要求之聲和更加增大的狂笑聲,我隻感到腦袋中一股氣血向上湧,一個聲音在腦海中不竭的反響――
早梅彷彿也從無儘的發急中規複了一絲意誌,尖聲求救道:“許哥兒,救我,救救我……”
“公孫備,你找死!”我氣憤的盯著公孫備,目光冇有挪開分毫――不是有前人說“非禮勿視”嘛,我目光一挪開可就又瞧到早梅了!
“你,你想乾嗎?……”見我死死地盯著本身、目光中儘是殺意,公孫備總算從美酒美色的沉浸中復甦過來,慌亂地向後退了兩步,卻因退到了牆角而不能再有任何挪動。
我挽起袖子,揚起屠刀,衝他奸笑道:“劉平來不了了!還是讓小爺我來援救你吧!你放心,小爺我明天必然讓你脫胎換骨、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魔由心生。”任重冇頭冇尾的衝我說了這麼一句,便不再理睬我,而是蹲下身來看著麵前癱倒在地、惶恐至極的公孫備。
“好!我也不坑你,淮陽王給我們的定金是黃金一百兩,按行情,你性命的價碼應當是定金的三倍,也就是三百兩,十倍的話,就是黃金三千兩!公孫大人,彆這一臉死了爹孃的神采,莫非您的一條命還不值戔戔三千兩?!傳聞光是您貪的朝廷的撫卹金就不止這個數吧!”
“那就……五倍?不、不、不,十倍!十倍如何樣?”瞥見任重已然拔出匕首,公孫備趕緊識相的將報答的數量從“五倍”改成了“十倍”。
這一幕卻讓我看傻了眼,莫非任重真的籌算為了金銀而……我還記得,他曾經奉告我信譽是殺手的第平生命!他怎能見利忘義?!這一刻,我胸中方纔消弭的肝火又“噌”的湧上心頭。
哼哼,劉平早把你賣給我們了!蠢貨!
聽到早梅的乞助,我俄然心中一震,剛纔有些恍忽的精力終究得以規複,我兀的展開眼睛、把頭轉返來,提著殺豬刀大步走向了公孫備。
早梅衣衫儘解、滿身暴露,貴體橫陳於床榻之上,她正用本身那嬌小的身軀死命的抵住雙眼噴薄著貪婪**的公孫備;公孫備的衣衫還未全數褪去,胸口、手臂上多有抓痕,但卻涓滴不能影響他的高漲**和癡狂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