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慎哥呢?”白羽問。
季黎川咳了一聲,江見捧首,哭咧咧的說:“那你想讓我如何樣啊!”
江見有些難堪,撓了撓頭:“這輩子,我最怕的除了大哥就是他了。”
季黎川拄著他倚靠的沙發背,垂視著他,像是惡狼在戲耍一隻鴨子,拍了拍江見帶著慘白的臉,一字一句的說:“那你說,我算甚麼?”
江見感覺奇特,探身問白羽:“甚麼環境,吵架了?”
季黎川眼神微凜:“不消你提示我。”
這話如果讓江老爺子聽到,他必定小命難保,但很較著,眼下季黎川比親爹還可駭。
江見的眸子子差點掉出來:“孩子!他倆另有孩子!”
白羽無語。
白羽嘲笑:“你就這麼怕他?”
季家和江家是世交,他們從小一起長大,他犯欠,季黎川就打他,每次還下死手,給年幼的江見留下不小的心機暗影。
“不曉得。”
江見從速把酒給他倒滿,謹慎翼翼的說:“川哥,你這老婆藏得夠深的,之前如何冇聽你說過。”一咬牙一頓腳,“要不然,我去給嫂子上門報歉吧,我穿的端莊點,帶束花,再請她吃頓飯賠罪,你看如何樣?”
江見嚇得快哭了:“算我爹行了吧。”
季黎川懶得和他計算,起家往出走。
季黎川將酒杯放下,問道:“林京的事情室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