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水的甚平,纔是真正的甚平。
本來臨時留在魚人島,也是想著一次性將魚人島上的統統隱患剪除,來個斬草除根。
“我曉得你有一手聽音辨位的本領,在海中,會影響你這項才氣的發揮嗎?”
種族之間的仇恨,到底不比普通的私家恩仇。
隻是。
畢竟,王塵的嫡派,就那麼點人。
對待妹子,天然不能把她們當牲口一樣使喚。
王塵撓撓頭,朝身後不遠處的蘭和瑪格麗特,說道:“蘭,瑪格麗特,你們能陪魚人島的朋友走一趟嗎?”
前者固然也會有人號令,但起碼,隻是號令。
對王塵,甚平還是體味的。
而就像王塵說的,如此景象之下,想再開宴會,也停止不下去了。
這事,還真就連在一起來了。
固然姍姍來遲,但九蛇的一幫妹子,也在宴會當中。
畢竟,這就是他的籌算。
等鯊星幾人分開後,又有龍宮軍接二連三上來稟報。
“忸捏……”尼普頓一臉忸捏之色,連連在那邊告罪。
環境也都大同小異,滿是人估客趁亂打劫,在魚人島各處反叛。
九蛇如何措置人估客?
以是,現在,對王塵所展露的驚奇,他並冇有過量表示。隻是道:“放心,老夫還冇有那麼脆弱。”
魚人族與人族的愛恨糾葛,王塵多少還是清楚的。
可如果後者……
“……”
“叫船長。”
當下便站起家來,竟是一言分歧,真的要脫手。
以是,尼普頓這個國王,到底是如何乾到現在的?
“還真是挺費事。”
無法,尼普頓隻能是重提三叉戟,跟在王塵身後,走出了龍宮城大殿。
魚人、人魚,和人類的數百年恩仇,他多少也是曉得。
“我明白了。”王塵點點頭,也冇有再囉嗦。
抓捕人類罪犯,跟擊殺人類罪犯,但是完整兩種觀點。
“說了,叫船長。”
人類海賊?
如果甚平被定性為叛徒,那他在故鄉的名聲,直接就臭了。
“走吧,歸正現在如許,宴會也開不下去了,正都雅看,又是哪個膽小包天的,在不知死活!”
王塵說著,又道,“就照我們九蛇的端方來。九蛇如何措置人估客的,你們一會,就如何措置,能明白我的意義嗎?”
王塵轉頭看向他,倒是道:“你就算了吧。你的範疇,乃至都冇法在海中展開。落空了手術範疇的你,隻是一個不懂水性的旱鴨子罷了,你去甚麼去?”
“看來,是之前被打散的那些遊兵散勇?”
王塵倒是道,“這類渣滓,冇有被囚禁起來的需求。”
“起碼我們現在還冇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