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艾羅在這裡所說的那番話對戰國、對藤虎、對鶴乃至是對多弗朗明哥都是一場心神的打擊。
“這趟押送完了,我就要外出觀光去了,畢竟此次冇能拿下草帽和羅的首級,還進不了基地。”大將藤虎安靜的說道。
艾羅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繼而再次鼓掌說道:“鶴中將還是一如既往的標緻,不管是人還是話。”
從多弗朗明哥的押送兵艦上分開以後,艾羅在海上再次轉了幾圈,找到一些之前的老火伴,敘了話舊。
能夠想見,在多弗朗明哥被捕的現在,對全部地來天下該形成多麼激烈的影響。
“那我倒要問你一句,冇了食品,擺脫韁繩的怪物們會如何做?四皇、七武海、最惡的世代、水兵、反動軍、乃至是埋冇數百年的D之一族,誰會成為誰的助力,誰又會叛變誰?”多弗朗明哥大笑著說道。
艾羅與多弗朗明哥的交集實在未幾,隻要寥寥幾次,而真正讓艾羅不爽的不是多弗朗明哥的高傲,也不是他的梟雄式殘暴,而是當初處刑台下,多弗朗明哥竟然企圖介入羅傑的屍體。
“不過......”艾羅接著道:“鶴中將,有一點你還是說錯了,我並冇有脫局而出,處在這大世,誰又能置身事外,隻不過是小與大之分罷了。”
戰國、藤虎、鶴三人齊齊無言以對。
固然最後冇能被他得逞,但終歸有些芥蒂。
“去奉告瑪麗喬亞的天龍人,遲早有一天他們會被人拉下神壇。”
“嗯”艾羅大風雅方的承認下來,接著說道:“再流露一個小動靜,前不久的那幫人隻不過是最弱的墊底的那一批,詳細的你能夠去問問五老星,或者是他們的上頭之人,當然,我不是指那幫流著鼻涕的廢料。”
“好吧,那我就直截了當的問了,你這兩年的籌辦是為了為某個或者某群敵手嗎?和前不久那一幫人有乾係吧。”戰國問道。
兵艦船艙內,鶴中將翹著二郎腿端坐在椅子上,在他麵前的樊籠內,多弗朗明哥四肢被鎖在空中上,一動不能動。
如此強大的陣容,即便是四皇親來也必須衡量幾分。水災傑克阿誰愣頭青被艾羅提早重傷落海對他來講或許更榮幸也不必然。
先前艾羅方纔到來便是聽到鶴中將對他的“誇獎”,表情不由愉悅。
在艾羅尋覓純金、籌辦統統該籌辦之事時,風起雲湧的新天下也是產生了數起大事件。
“赤瞳,你如何會在這裡?”戰國喝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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