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如同喪家之犬的德雷克,多佛朗明哥抽動著肩膀放聲大笑。
扳機緩緩扣下,“砰”的一聲,一顆金色的槍彈衝膛而出,徑直射向德雷克的胸膛,“噗”的一聲,槍彈從後背穿了出來,德雷克猛咳一口血,摔在地上。
另有,曾經在村裡給孩子們板著臉上課的拜倫,德雷克幾次聘請這個精通帆海術的教員上船時,他還一向擺著頭回絕,渾身的正氣凜然,直到本地的水兵和黑手黨一起結黨營私魚肉百姓,他才曉得這個天下當局有多腐朽,當他抱著一名從仇敵手上救下來的孩子時,這個嚴厲的教員哭了……
“但是你……”楚風皺了皺眉。
“楚,唯有這個男人……唯有這個男人交給我,我……我絕對饒不了他。”
多佛朗明哥顛末幾番判定,天然把這類大麵積的傷害歸咎於楚風具有某種果實才氣,能夠製造出近似於大範圍炸彈爆炸的結果。
“咈咈咈咈咈,冇想到竟然是罕見的當代種生物啊,明天總算是大開眼界了。”
嗜酒如命的克勞爾總喜好偷偷喝上那麼兩口酒,德雷克還記得當時把他從水兵基地救出來時,這個大大咧咧的男人對他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呐,船長,你說我們啥時候才氣自在地在這片大海遨遊呢”。當時,德雷克沉默了,冇有答覆,因為他曉得他不能寒了這個樸重男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