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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條走廊既陰暗且狹長,氛圍中有散不去的血腥味,陰冷的氛圍令人膽怯,彷彿有無數的怨靈在此盤桓不走。
畫中是精力病院的某個房間,擺佈各有一張病床。兩張病床之間是被鐵柵欄封死的窗戶,透不得一絲亮光,而背景的牆上地上全數都是意義不明的血字。
艾芙琳完整冇有了本來的敬愛模樣,現在的她看上去就像一個瘋子。
複原後的油畫,是一個身穿紅色洋服的金髮小女人站在某個城堡的天井中(不是黑桃城堡),落日的金光灑在她身上,而她的目光浮泛無神。她手中抱著一隻沾滿鮮血的泰迪熊,在泰迪熊的肚子上有一個較著的縫痕,從裂縫之間暴露幾絲頭髮。
林夕細讀了藏在油畫以後的自傳(每副油畫以後都有),隨後不曉得出於甚麼表情,或許是憐憫或許是獵奇,命人將這幅畫複原。
“你莫非健忘了嗎?是那副油畫。傳聞,紅心修複了那副油畫。”赫格尼漸漸悠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