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說了,你說的我都明白。”頭戴王冠的中年男人抬手製止了兒子,讓其不要再說下去。
“是,父王。”青年點點頭應道。
“……你是說,法雷爾他還留有血脈活著?”頭戴王冠的中年男人的神情帶著幾分衝動,另有幾分慚愧。
“嗯,我曉得了。”頭戴王冠的中年男人點頭道。
“不錯。”戴著青蛙眼鏡的電話蟲應道。
“但是,如果這是真的,為甚麼直到現在你才奉告我這件事?”頭戴王冠的中年男人問道。
正在這時,中間的電話蟲俄然響起。
“不錯,戰國事你叔叔最好的朋友,不至於在這件事上胡說……法雷爾獨一遺留的血脈,可不能就這麼毀在那些混蛋手上啊……”頭戴王冠的中年男人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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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座前,一個青年悄悄的等候聆聽著這通電話,冇有多話。
頭戴王冠的中年男人麵無神采的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麼說,阿誰叫雷法的少年,是我的堂弟?”青年問道。
“但是父王,您如許威脅他們,不會激憤他們嗎?”青年有些擔憂的說道。
“但是……”
兩人酬酢了兩句後,頭戴王冠的中年男人這才掛斷了電話。
“我但願這件事能就此揭過。”
“為君王者,遇事要沉著沉著,你看看你,像甚麼模樣!”頭戴王冠的中年男人對兒子皺眉嗬叱道。
“那又如何?他們就算再如何看不起我們,再如何架空我們,也不成能對我們趕儘撲滅的,乃至,當我們真的碰到毀滅性威脅時,他們還得派人來保住我們……二十支初創家屬,固然談不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但冇有任何一家會坐視其他家屬斷絕傳承,這關乎到這個團體的正統性。”頭戴王冠的中年男人嘲笑道。
“那你就幫我奉告他們一聲,阿誰衝犯者是我的親侄子,是我‘奈菲魯塔莉家屬’為數未幾的直係後嗣之一,如果他們非要趕儘撲滅的話,那就彆怪我掀桌子了……到時候如果傳出甚麼他們不想聽到的話,彆怪我言之不預!”頭戴王冠的中年男人冷哼一聲道。
他看向兒子,說道,“還記得你小時候我跟你說過,你有一個病逝的叔叔嗎,寇布拉?”
掛了電話後,頭戴王冠的中年男人看向正一臉獵奇的看著本身的兒子,說道,“我曉得你有很多題目,先不要急著問,等我措置完這件事再把事情的原委都奉告你……”
“父王。”電話蟲那頭的話讓青年愈發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