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幾天都在擔憂這個?”他問道,感覺本身沉悶的表情一下子輕鬆了很多,就連腔調裡都多了幾分笑意。
“扯謊。”感喟道,“你想要分開的吧,分開這座島,分開我。”他緩緩伸手撫摩著reid的臉頰,竟是微微紅了眼眶,“你為甚麼就不能乖乖的呢?在我身邊不好嗎?你要甚麼我都能給你啊。”
他的語氣比平時要更加的癡纏和順,卻讓人不自發感到些許傷害的氣味。
收緊環住reid的手臂蹭了蹭他的頸側想要賜與對方一些安撫,他能嗅到reid身上伸展的甜甜蜂蜜氣味,這意味著對方現在的表情必然是苦澀暗淡的。
“我這幾天頻繁的頭痛,總感覺被甚麼東西監督著,乃至會在半夜應激驚醒,同時我能看到一些幻覺,一些非常不實在的幻覺。”reid解釋道。
那麼你會如何挑選呢,我的人類?
掌心下的鱗片又涼又滑,鱗片間帶著些微凹凸不平的交叉感,摸起來就像是......reid不曉得該如何描述那種感受,瑩潤而堅固的手感像帶著吸盤讓他捨不得把手拿開,鱗片並不厚重,從上到下精密地擺列,尾端半透明的尾鰭薄的讓他不敢多加半分力道,恐怕不謹慎將其弄破。
“比如說?”內心逐步升起某種不太好的預感。
一樣冇甚麼接吻經曆的reid很快就被吻得丟盔棄甲,手腳癱軟到被放開也隻能掛在身上氣喘籲籲,並哀思地發明本身因為一個親吻就起了某種並未幾麼喜聞樂見的心機反應。
reid忍不住又摸了摸那雙耳鰭,看了看拖在身後的魚尾,感受著掌間實在到不能更實在的殘留觸感,和對視很久以後憂心忡忡地說道:“現在不但是視幻覺,就連觸幻覺都開端呈現了,我真的不去病院不可了。”
冇說完的後半句“瞭解並接管”被堵在了reid唇間,他很謹慎地低頭給了懷中的人類一個纏綿的深吻,舌尖勾纏齒間輕咬,極儘和順挑逗之能事,海妖在疇昔的四百年間從未有過任何親吻經曆,但這並無毛病他用最快速率學會如何樣才氣讓本身的人類舒暢。
“是嗎?”發笑,抓住reid的手放在本身的魚尾上,“那現在呢?還是幻覺嗎?”
“我......”reid躊躇幾秒構造了一下說話答道,“不會,我不會分開你的。”現在的狀況不太對,他的本能和專業知識都奉告他這類時候還是順著對方說比較好,擺佈精力分裂症是個耐久病症,實在不可奉求找個精力科大夫到島上來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