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窗彆傳來淅淅瀝瀝的聲音,且聲音越來越大。周曉鷗昂首一看,發明雨滴已經飄進了窗台。她眼皮一跳,怔了半響後,站起家朝窗戶邊走去,眼睛往外看去,路燈下阿誰沉寂站在原地的身影還是清楚可見。周曉鷗呼吸一窒,眉頭蹙地緊緊的。這時,俄然瞥見一個撐著一把大黑傘的男人向林昀走去,走到她身邊的時候,把傘移到林昀的頭下,替她擋雨。
聞言,周曉鷗的腳步一怔,站在原地,嘴角翹起充滿諷刺意味的弧度。她轉過身來,看著林昀的眼神乃至帶著一絲輕謾:“你愛我?甚麼愛,戀人的愛嗎?一邊棍騙和玩弄的彆人的豪情,一邊跑到我麵前來講你愛我?你肯定不是在逗我嗎?”說道這裡,周曉鷗停頓了一下,側開首深呼了口氣,複又看著林昀,說:“林昀姐,你是真的把彆人當傻子,還是所謂愛情,在你那邊真的就是那麼便宜的東西?”
夜已深沉,周曉鷗還是蹲坐在牆角,冇有挪動一下。冬夜裡的寒氣從地板上一絲絲往周曉鷗的身材裡竄,她滿身冰冷,凍的思路都麻痹了,雙目無神般怔怔盯著地板。忙著巡演的周暮飛並不在a城,手機在林昀給她打第二個電話時就被周曉鷗拔出了手機卡,此時屋子裡很溫馨,溫馨得能聞聲針落地的聲音。房間裡冇有開燈,唯有月光照進窗台,折射出一絲暗淡的工夫,恍惚地能感遭到牆角玄色的身影。
林昀的嘴角咧出了一個更大的弧度,眼睛裡卻閃動著破裂的傷痕,她看著周曉鷗說話,聲音顫抖中透著一絲絕望:“曉鷗,你不信賴我,對嗎?”周曉鷗並冇有答覆她,但答案不言而喻。林昀忍不住笑出聲來:“嗬,以是這是報應嗎?冇乾係,曉鷗,你讓我出來,我們坐下來好好說,好嗎?我能夠把統統的事情都奉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