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兩萬裡_第39章 南極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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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是上午八點。我們離有效察看太陽的時候,另有四個小時能夠操縱。我朝著一個凹入岸邊花崗岩峭壁的寬廣海灣走去。

尼摩艇長一邊說話,一邊展開一麵平紋布的黑旗,上麵印著一個等邊的金黃色的“N”。然後,他回身麵對餘暉還映照在海平麵上的落日,大聲叫喚:“再見了,太陽!落山吧,光芒四射的恒星!在這片未被冰封的海麵上安眠吧!讓六個月的黑夜將暗影覆蓋在我的新領地上吧!”

第二天,三月二十一日淩晨五點,我就登上了平台,發明尼摩艇長已經在那邊。

尼摩艇長一登上峰頂,就用氣壓計細心地測量尖峰高度,這是他察看太陽時必須重視的一個身分。

“或許是吧,先生。不過,偏差不會超越100米。再說,我們也不需求那麼切確。明天見吧。”

我們走了半英裡路,地上到處是企鵝壘的巢穴,一種專門為產卵而築的洞窟。巢穴裡逃出來很多企鵝,收回驢吼般的叫聲。它們玄色的肉很好吃,尼摩艇長厥後命令捕獲了幾百隻。這類植物有鵝那麼大,背部深灰色,腹部呈紅色,脖子上鑲著一條檸檬色的邊。它們任憑你用石塊獵殺,卻不曉得逃命。

不過,在這裡,生命力最暢旺的處所還要數天空。成千上萬各種百般的海鳥或在空中翱翔,或在海麵上飛舞,它們的鳴叫聲震耳欲聾。棲滿岩石的其他鳥類毫無懼色地看我們從它們身邊走過,親熱地擠到我們的腳旁。那是一些在水裡技藝敏捷、反應活絡——我們偶然還誤覺得它們是行動敏捷的舵鰹——而在陸地上卻笨頭笨腦、行動不便的企鵝。它們愛叫而不好動,不斷地收回古怪的叫聲,成群結隊地堆積在一起。

固然如此,我還是想回鸚鵡螺號。我們沿著絕壁頂上一條峻峭的小道往回走。十一點三非常,我回到了登岸的地點。小艇仍停靠在沙岸上,不過已經把艇長送到了陸地上。我看到艇長站在一塊玄武石上,他隨身照顧的儀器就架在他的身邊,他的眼睛瞭望著北麵的天涯,太陽正在那邊畫一條長長的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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