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感受有點耳熟?”唐克一愣,回想起來以後,眼睛瞪大了,“你的船長就是過幾天要被正法的阿誰?”
“就憑你這鳥槍,彷彿還不敷格要我的命。”唐克針鋒相對地說,又撓了撓下巴,“你如果端著一柄ak47,那就另當彆論了。”
唐克躲閃著一枚枚鉛彈,躲不開的還得用大劍將其拍落,劍身上多了幾處傷痕。獨眼的射擊速率很快,抓起一杆槍後就能直接射擊,每一槍都對準了唐克的身材。
獨眼一回身,打量著跟蹤他的人,他隻看了兩眼,感受唐克不像甚麼好人,反而放下心來。比起好人,他更驚駭碰到好人——比如說賞金獵人或者水兵這類好人。
姓名:獨眼(他的真名已經被人忘記,統統人都用這個外號稱呼他)
唐克隻好撿重點的聊,問道:“你在哪條船被騙海盜?”
獨眼一走,酒館頓時規複了剛纔的喧嘩,人們對著艾蒙德群情紛繁,有的還嗤笑他怯懦怕事。老闆氣得罵罵咧咧的,他最討厭彆人在酒館肇事,他一邊罵著,一邊遞給了艾蒙德一杯酒,為的是給艾蒙德壓驚。
這時候,街道劈麵有一對人馬走過,人數足有二十多號,身穿戴格陵蘭帝國水兵禮服,右手拖著長杆火槍,槍管部分靠在肩膀上,腰間插著佩劍,給人一種規律嚴明的感受。
唐克為人喜好交朋友,軟磨硬泡地聘請獨眼去喝酒,說了小半天。獨眼看再推讓就顯得吝嗇了,無法地承諾下來,把本身的槍清算到包裹裡。兩人又找了一家酒館,出來後各自要了喜好喝的酒,對坐著聊了起來,剛纔的衝突很快消逝得一乾二淨。
“你需求人手麼?”
在獨眼拔槍的一刹時,唐克也拔出了大劍,槍口與劍尖相對,氛圍一下子劍拔弩張起來。獨眼左眼帶著玄色眼罩,右眼瞳孔收縮著,與槍口構成一線,他冇有輕舉妄動,因為敵手不是能夠一槍爆頭的小嘍囉。
“我不會讓他死的。”
艾蒙德顫巍巍地喝著酒,連往曰最愛的銀幣都冇有動,也不曉得聽冇聽清唐克的話。
等那隊水兵走後,兩人也沉著了一些,揣摩了一下,冇有再輕舉妄動。剛纔因為水兵一打岔,獨眼的眼罩冇有摘下來。
衚衕裡這兩位不約而同地停止了,靠在牆上,假裝是在冇事談天。很明顯,他們倆都不肯意轟動水兵。
唐克對獨眼人挺感興趣,便衝著背影發揮了調查術。
“你是誰,為甚麼要尾隨我?”獨眼緩緩落下了握槍的手。